這傢伙,什麼時候才能開竅啊。許晚晚不禁憂心的撅了嘴撅。
“翹這麼高,都能掛夜壺了。”靳爵風伸手去捏她的嘴。
許晚晚拍開他的手:“你的才要掛夜壺。”
她把他的手拍得很響,靳爵風假疼了一聲:“哎喲,說真的,你不溫柔一點,怎麼能撩到我。”
許晚晚:“……”
啊喂,你還用撩嗎?
許晚晚嫌棄的睨他:“誰要撩你,脾氣差情商低學習成績不好還只會打遊戲。”
“但我帥呀。”靳爵風一語中的。
許晚晚:“……”
是的,顏值即真理,你帥,你都對。
“對了,你哪個學校的?”靳爵風忽然問。
“8中。”許晚晚懶洋洋的回答,沒想其它。
靳爵風一時沒說話,狗尾巴草在他嘴裡翹一翹的,忽然沒頭沒尾的來一句:“漏網之魚。”
“什麼意思?”許晚晚看向他。
靳爵風卻坐了起來,他指了指夜空:“看,流星雨來了。”
許晚晚也起了身,屈膝坐著,有幾顆星辰在空中一閃而逝。
接著,一顆又一顆,拖著尾巴在夜空上劃過……
“好美。”許晚晚驚讚。
“是呀。”靳小少難得的對某種事物驚歎。
他望著星空,眸光熠熠。那一刻的他,蛻去了一身的痞氣和驕傲,像個和藹可親的鄰家大哥哥。
許晚晚微微斜首,看著他臉上的親切,心裡暖意融融。
前世,和他的種種遺憾,在今生得以彌補。
多幸福!
“要是有吉它就好了。”許晚晚忽然說。
“嗯?”靳爵風偏頭看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