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燈拉長靳爵風的身影,他的頭,正好在許晚晚腳的位置。她踩著他的頭,晚晚的加快步伐,把自己小小的身影,融合在靳爵風的影子裡。
這一世,他們一定會像此刻這般,密不可分吧。
巷口,停著靳爵風的摩托車。
他取下頭盔,遞給許晚晚。
許晚晚沒有再推辭,直接戴上。她坐在靳爵風的身後,雙手抱住他的腰,動作已經熟練到像是已經坐過他很多次摩托車。
“想去哪兒?”他問。
他心情不好,應該去熱鬧一點的地方。
許晚晚便說:“市中心。”
靳爵風沒說話,開走摩托車。
車水馬龍,霓虹閃爍。市中心屹立著幾幢金融大廈,氣派沖天。
街上,行人還絡繹不絕,延續著白日的喧鬧。
路邊音響店裡,正播放著任賢齊的《心太軟》。
你總是心太軟心太軟
獨自一個人流淚到天亮……
琅琅上口的歌詞,流行了很長一段時間。
此時誰又會知道,二十年後,再也見不到音響店。
靳爵風把摩托車停在腳踏車停放點。
“吃什麼?”他問。
“都好。”許晚晚微挽唇,“主要是你想吃。”
靳爵風將手揣在兜裡,朝四周看了看,不遠處有一家肯德基,他淡說:“去坐坐。”
說完,便邁開步子,朝肯德基走去。
許晚晚腿短,被他拉下很長的距離。
當她走進肯德基的時候,靳爵風已經在櫃檯點餐,她便找了一個靠窗的位置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