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嗎?”女人手指尷尬地撓了下臉頰,“其實我只是在得月樓吃飯忘記帶錢了,他們非要說我吃霸王餐,我不承認,就把我押這來了。”
得月樓?凌小小嘴角抽了下,那可是高官達貴或者是有錢富商才能去的地方啊,據說在得月樓吃一頓飯,要趕上普通百姓幾年的開支。
“那你家應該很有錢吧。”凌小小肯定地問道。
“還好吧。”女人回道,主要是她兄長有錢。
“那為什麼你不讓你家人拿錢來贖你啊?”凌小小奇怪地問道。
“這個嘛......”女人頓了頓,隨後回道:“我是一個人偷跑出來的,還沒機會通知我家人,便把我押這來了,再說了,我還沒坐過牢,正好這次體驗一下,但是沒想到那個劉知府收了那個掌櫃的賄賂,就僅僅因為這頓飯,就把我打入了死牢,這人還是父母官,也不知道怎麼當上的。”女人一副恨恨的表情。
“劉知府在百姓之間的風評本來就不怎麼好,仗著宮裡有點關係,就到處欺壓百姓,這種事情放到他這邊也見怪不怪了,俗話說有錢能使鬼推磨。”
不過有錢人的癖好都這麼奇怪嗎?竟然還想體驗坐牢,凌小小真是搞不懂,不過這個也事不關己,她也沒有精力管別人的事情,她現在都自身難保了。
“宮裡關係?他大得過我——”說到這,女人捂住了自己的嘴,看到凌小小還盯著她說下半句,立馬笑了下,“我是說有關係就可以這麼囂張嗎?”
“是啊。”凌小小應聲回道,不過她現在沒有太多精力關注其他,身後的疼痛已經奪去了她全部的注意力了。
草草地應付了兩句,凌小小便走到牆角的草堆上坐了下來,腦中思索著接下來的事情,她不能這麼坐以待斃,必須要想到辦法先自保。
只是還沒等她想到辦法的時候,當夜便被官差提審了,迷迷糊糊的她被官差戴了一個黑色頭罩,被押著出了牢房,眼前一片漆黑,感覺像是走了很長時間,等她的眼前重獲光明的時候,卻是處在一間別致的房間內,裡屋和外間用一道捲簾相隔,全屋以白色為主。
就在她四處張望的時候,從捲簾後面傳來一道聲音。
“坐吧。”
凌小小一愣,原來屋內還有其他人,轉過頭看了看旁邊的凳子,手不自覺地摸了下後腰,擺擺手,“還是不用了。”她可不想待會出醜。
不過這深更半夜,派官兵來提審,帶著黑色頭罩,卻不是在衙門公堂,而是選擇這麼一間偏僻的房間,很顯然對方不想伸張此事,怕是這捲簾之後的人比劉知府還位高權重,想到這,她的心中不免生出一絲警覺。
“不知大人召見民女有何要事?”
“大人?”男子輕笑了下,“你倒是挺聰明的。”
“大人過獎了。”她可不想要這樣的稱讚。
“既然這樣,那我就開門見山了,你有沒有興趣和我做一筆交易。我可以救你出死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