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之間,張浩然像是融入了賭場的氛圍,變成了一個小賭狗,瘋狂的下注,刻意為之下,有輸有贏,不過如果算總數的話,原先只有區區一枚百元籌碼,如今已經快有上百枚百元籌碼。
不過。
不管是賭桌上的荷官,還是混在賭狗種的託,也都不懷疑張浩然,因為張浩然每次有輸有贏,而且還不是那種輸一把贏一把,而是有時候會連續幾把都會輸。
所以也就沒人注意張浩然!
更不會知道,張浩然只是帶了區區一枚百元籌碼來賭,也不知道,張浩然贏了上百枚百元籌碼,因為張浩然每次贏了以後,就會像絕大多數賭狗一樣,把籌碼都放在口袋之中。
等再次下注的時候,才會從口袋裡取出籌碼。
張浩然估摸著口袋中的籌碼,“一百多枚百元籌碼換成錢多是多,可要是把需要的藥材全部購買一份,還是差了一點。”
“看來只能換一個賭桌重新繼續了。”張浩然失望地搖了搖頭,這裡不管是荷官還是託又或者是其他賭狗們,也大多數已經熟悉他的風格了。
倒不是無法繼續贏錢,而是無法出手大方,諸如一把就下一百枚百元籌碼之類。
這樣的異常,很容易被荷官以及託給注意到。
當然。
以他剛才的本事,想要賺錢,還是比較簡單,只是比較麻煩,反正已經有一大筆本錢,可以換一個賺錢更快的玩法。
張浩然隨意下了一把注後,目光在賭場周圍遊走,注意到有一處賭桌前人數比較少,而且賭狗也都是些戴著金項鍊肥頭大耳一看就知道有油水的豪客。
至於豪客身邊,一水的前凸後翹衣著暴露的女子,不是小蜜就是賭場的外圍。
至於賭法,也不是和荷官對賭,而是這些豪客自己對賭,玩法也是炸金花之類的。
只是由荷官發牌。
張浩然一手接過荷官丟過來下注贏的籌碼之後,撿起自己的籌碼,健步走了過去,“不介意加上我一起玩吧!”
一個肥頭大耳的油膩中年男子,收回坐在大腿上小蜜胸上的右手,輕蔑地看了一眼張浩然,“小鬼,我們這可是一個籌碼一個底,嗯,就是那個百元的稠密,一次上限十個你玩的起嗎?”
張浩然隨意找了個沒人的座位,看了一眼一雙雙戲謔的眼色,從口袋裡掏出一大把百元籌碼,“如果只是這點錢的話,我想,我還是玩的起。”
“既然你想要找死的話,那就不怪我了。”肥頭大耳的油膩男子貪婪地看了一眼,張浩然身前那一堆百元籌碼,掃了一遍賭桌前其他賭客一樣,“各位,你們說讓不讓這小子參加。”
“既然這小子想要送錢那就讓他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