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是蛇女。”
巴佛已經完事了,穿戴整齊,認真起來的樣子,倒還挺是那麼回事,對比原來臃腫下賤的德性,簡直判若兩人。
蓋住女人身體的醫用藍布,臉部的位置被挖開一個圓洞,露出了蛇女那張滿是紋身的臉來。
她的眼睛微開一條細縫,透出一點眸光來,麻藥並未完全剝奪她的意識,剛才巴佛的下流行徑,她一定全都知道,只是身體不能動。
真是滑稽,若論武力,恐怕一百個巴佛也不是蛇女的對手,現在卻只能乖乖的任人侵犯。
不禁令人想起那個理髮師的段子——就是總統來了,腦袋也得任他擺弄,讓他抬頭就抬頭,讓他低頭,他就得低頭。
手術持續了四十五分鐘。
從嘴角開始,把皮肉組織割開,直到臉部中間,暴露出全部牙齒。
再用鐳射刀把神經、血管燒死,隨即塗上醫用生物膠,手術主要部分便已完成。
臉部到耳根部分的皮肉組織,並未完全斷開,只用手術刀切入面板一定深度,形成一道開裂的口子。
為了使傷口痊癒後,形成類似蛇和蜥類嘴角的樣子,巴佛還用手術刀和鐳射刀,對那部分皮肉組織進行了微雕手術,然後塗上一層白色藥粉,最後塗上醫用生物膠。
醫用生物膠,是一種現代“創口縫合劑”,集滅菌、粘合於一體,可以處理一些簡單的皮外傷,或者創口平整的表皮傷口。
精神高度集中的工作之後,巴佛戴著的口罩和布帽,已經有些溼透了,他有些虛脫和萎靡,眸子裡卻又洋溢著一股異樣的亢奮。
巴佛癱坐在工作椅上,腿下使勁,向後靠在了牆上。
休息了一會兒,他又開始窸窸窣窣的把手伸進了褲子裡,站起來一步兩晃的來到蛇女腿間。
這個時候,蛇女已經醒了過來。
這顯然有點超乎巴佛的預料,他本能的看了一眼牆上的掛鐘,他吃驚的望著蛇女,直到對方抬起一條腿,用腳踝勾住他的脖子,這才放心下來。
巴佛一臉淫笑,身子緩緩蹲下去,把臉埋在了蛇女的腿間。
看得出,蛇女在掙扎,她想要坐起來,一隻手已經撐起半邊身子,無奈麻藥的效力還在,為了不惹怒巴佛,她只好又躺下去。
她一臉麻木,既沒覺得屈辱,也沒覺得興奮,就像夜裡起來撒了泡尿一樣,一種無所謂的麻木。
只是,她的兩臂卻在不斷做著彎曲伸展的動作,手也努力的一張一合,速度越來越快。
她試圖透過肢體運動,來迅速喚醒自己的身體。
她終於坐了起來,再次用腳跟敲了一下巴佛的後背,巴佛站起來,嘴上臉上都是她流淌的黏液。
巴佛膽子更大了,有些猙獰的淫笑著,撲到她的身上——這種喜歡紋身、喜歡改造自己身體的女孩兒,他見多了,沒一個正經的,她們浪起來,可夠勁兒。
任憑巴佛在自己胸前貪婪的拱咬著,蛇女也迎合似的發出幾聲*。
她終於說話了。
“喂,要不要來點兒刺激的,我包裡有歡樂豆。”
歡樂豆,就是前面提到的那種毒品。有很大的催情作用,深受墮落世界的寵愛。
巴佛一聽,像是受到了莫大的鼓舞,欣喜若狂的走到衣帽架邊上,摘下一個帆布挎包,遞給了蛇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