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部三郎被劫了,你們不去追查兇手,反倒來為難我的女兒,這是什麼道理啊?嗯?還有,前陣子有人在濱海隧道截殺繪子,你們警局至今也沒給我一個交代,我女兒被人截殺,你們置若罔聞,你們這哪門子執法精神啊?”
山本信虎不緊不慢說著,強大的氣場壓得木村海喘不過氣來。
最後,木村海也是豁出去了,把輿論啊領導壓力啊,以及種種的猜測大講特講了一通。
“有證據嗎?”山本信虎打斷木村海的囉嗦,決絕的問道。
“啊?這個——”
木村海所說都只是推測,他本來準備了一番自以為圓滿的說辭,再加上自己同山本家多有往來,“走個過場”這樣的事山本信虎不會不給面子的,沒想到對方還認真起來。
吉田信雄也趁熱打鐵,繼續揶揄起來:“木村,有合理合法的線索,你不去追查,偏偏在這裡胡亂猜疑,你,是被什麼人收買了嗎?”
此話一出,就連繪子和信虎都頗感震驚,這話說的太直接,太大膽了。
木村海的臉色更加難看起來,不過還是嘴硬的回了一句,“吉田先生,這麼說,你手裡是握有什麼重要的線索嗎?”
“呵呵,”吉田信雄一臉嚴肅,冷笑著,“木村,你身為刑偵人員,難道不明白,裝糊塗是一種很愚蠢的行為嗎?”
“你——”
看著吉田信雄把木村海逼得無話可說,鬼五郎心裡一萬頭草你馬在狂奔,雖說昨天看吉田對付花夜叉和白狐已經很過癮,可今天他竟然連特別探員木村海都不放在眼裡,且把對方教訓的說不出話來,實在匪夷所思。
自己明明有很多機會,深入瞭解這個人的,卻因為某種不知所謂的偏見而疏忽了,對待每個人,都不該心存偏見啊。
就在鬼五郎暗中自責的時候,吉田又發話了。
“木村,昨天晚上在阿部三郎家,有一批黑衣人也中了麻醉*吧,嗯?把這些黑衣人的身份查出來,才是第一要務,不是嗎?”
這簡直是在指揮木村海做事了,真是令人刮目相看。山本繪子和鬼五郎互相瞅了瞅,都對吉田的表現大為驚訝。
“哦?吉田先生,是如何知道這些情報的,在警局安插了眼線嗎?”抓住機會,木村海意圖反咬一口。
“我需要在警局安插眼線嗎?”吉田不無驕傲的說著。
木村海咬緊了嘴唇,“那閣下,是如何得知呢?”
“你還真是喜歡裝糊塗啊,三王會在阿部三郎家裝了那麼多監控,很容易就看到了啊,聽說還是得到了你的允許呢。”
“哦,是啊,是啊,我是說,確實有一批黑衣人。”木村海一聽,趕忙岔開了話題。
“這就好,一定問出了很重要的情報吧?”
“是的,——”
木村海剛要說,確實取得了重要口供,所以才來帶走山本繪子,一抬頭,卻見吉田信雄死死的盯著自己——不知道這個男人到底知道多少底細,還是小心為好,當下改口。
“是有一些情報,不過,也不是什麼重要的內容,只是從他們的體格,手指結繭的部位和程度來看,應該是一批長期操持槍械的人,是軍人。”
“口供呢?”
“沒有口供,他們已經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