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費了那麼大勁,光給三河幫的“演出費”就是二百萬,還有不少幫派受牽連,在外圍打起來被抓走了,好不容易把衛青雲騙了出來,卻還是給他跑了。
“為了逼他出來,還抓了他的牙醫,這下可怎麼辦,如果因為這件事,他把我們當做仇人,那就麻煩了,想再見他都難,別說請他幫忙了。”
孫仲文嘆息道。
“也未必啊,他都不是神經潛入者協會成員,無非是為了錢做事,只要孫少爺肯出錢,還怕不肯幹。”木村海樂呵呵的說道。
“嘁,他可不是一味看錢做事的人。”
木村海吐吐舌頭,知道自己說錯話了,轉而又問孫仲文:“做一道記憶安全鎖而已,一定要找他嗎?”
“恩,家父懷疑山本家的人,會對他不利,山本家有一位家族御用的神經潛入者,是一位很厲害的高手,聽說他和衛青雲有過一次比賽,衛青雲贏了。”
“哦,所以令尊才這麼積極的想要找到衛青雲先生啊,”木村海若有所悟的說道:“聽孫少爺這麼一說,好像是有那麼一個人,一位專門為山本家服務的神經潛入者,據說連山本財團的主要股東,雖然不是山本家的人,也都是他來服務的。”
“是的。”孫仲文用力點了點頭。
“不如,我們再想想辦法,既然知道衛青雲現在在臺北,大家看看自己的線人裡,是不是有能提供訊息的。”千手蝶依然柔媚的笑著說道。
謝靈嫣聽說“線人”兩個字,不由得翻了翻白眼兒。
千手蝶見狀,曖昧的對著謝靈嫣笑了笑。
“喂,你倆一個翻白眼兒,一個笑嘻嘻的,什麼意思嘛?”木村海逗比的問道。
“實在抱歉啦,謝警官沒有線人的。”千手蝶望著謝靈嫣微微鞠躬,誠懇的說道。
“沒有線人,怎麼會嗎?”木村海丈二的和尚摸不到頭腦。
“這種事情,還是不要問了吧,木村警官。”千手蝶正色道。
聽千手蝶叫自己木村警官,又看她一臉嚴肅的樣子,木村趕緊收聲。
大家聚在孫仲文的套房裡,開始謀劃起下一步的打算來。
“喂,我們是不是可以找周少貴呢,既然他被衛青雲整的很慘,也許他願意說出衛青雲的代理人是誰呢?”木村海靈機一動說道。
“你對神經潛入者這個行當還是不太瞭解,他們的聯絡很隱秘的,如果對方是個不老實的傢伙,肯定會被抹除相關的記憶的。”孫仲文道。
“那你呢,看你的身手,也是個神經潛入高手啊?也許,你可以試著修復他那段記憶啊。”謝靈嫣道。
“周少貴現在是重刑犯人,怎麼可能潛入他,而且,我也,我也——”
孫仲文支支吾吾,臉色變得十分難看,最終還是沒把話說完。
“你也什麼?對自己沒信心?”謝靈嫣追問。
孫仲文無奈的搖搖頭,有些生氣的說道:“總之這個辦法行不通啊,你倒不如好好想想,你認識的人裡,有誰還能聯絡上他。”
“我?”謝靈嫣瞪大眼睛,嬌怒道:“我要是能找到他,還用跟你們混一起。”
幾個人一直商量來商量去,一直熬到了下午,還是想不出個法子來。
就在這個時候,門鈴忽然響了三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