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對方非他不可,而是他不展現價值又得死。
府衙。
裴蓉蓉意外看著明明離去時滿面春風,歸來卻滿面凝重的師傅。
“左大人,您回來了。”裴延熱情迎接他。
左泗點頭,此時心態已經和剛來時不同,他想起來此的目的,想著先把這件事辦好。
裴延看見他手裡拿著的報紙,“這夜遊報做得可還行?”
左泗:“你知道?”
裴延謙虛道:“我就在裡面起個通行證的作用,上回和宓大人說好了,司夜府一切善舉,府衙全力支援。”
左泗:“……”
你都全力支援了,還能體現我什麼用。
“你可知這篇文章的作者?”左泗不抱什麼希望的問。
裴延:“陳先生啊,不就在司夜府文書房任職嗎。”
這凡人司夜府還藏著個高階書修!?
左泗坐不住了,他喊上裴蓉蓉,讓她與自己回去。
裴蓉蓉站起來和裴延告別。
裴延雖然捨不得,還是送他們去了門口。
若非府衙有事要忙,他都想一起去。
“師傅,出什麼事了?”路上裴蓉蓉問左泗。
左泗搖頭,“和為師去拜訪這位陳先生。”
裴蓉蓉說:“蓉蓉覺得今天去拜訪不好。”
“為什麼?”左泗問。
裴蓉蓉:“會被拒見或者被打。”她小臉認真,“師傅還不能還手,還手容易死人,死人就出大事了。”
左泗被逗樂,“你以為你是窺天者嗎,還給為師預言。”
結果兩人到文書房表示要拜見陳先生,被進去通報的書童出來回覆,“陳先生說不見。”
左泗詫異,先看了眼裴蓉蓉,又對書童客氣說:“那我改日再來拜訪。”
他回頭看了眼文書房,視線裡能看到的書生都是普通凡人。
然而為了不引起高階書修的不滿,左泗沒有用任何窺視法術去探知裡面情況。
書童站在門口目送兩人離去,直到看不見了才返回文書房的內間,從最裡頭的角落找到陳濃。
“陳先生,他走了。”
陳濃:“走遠了?”
書童:“按照您的吩咐,看著他們走出去才回來和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