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識到陰陽家東君的威勢了吧!”
東門飄絮說道。
曹易朝窗外掃了一眼,淡淡道:“她來了”
話音落下,一道神虹從遠處飛來,停在酒樓對面的一座木樓頂部。
正是呂雉。
身材修長,一襲白衣,雙目平淡,站在哪裡猶如一個深淵。
和百年前的那個人大家閨秀,完全是兩個人。
“便是你傷了我徒兒”
呂雉的聲音清冷,不帶一絲怒氣。
“跟她拼了”
桌子對面的東門飄絮,猛地站了起來。
曹易瞥了她一眼,說道:“坐下”
東門飄絮,重新又坐了下去。
曹易看向呂雉,淡淡道:“正是”
說完,伸手自顧自的斟了一杯酒。
呂雉袖袍裡的右手一揮,一道縱橫無匹的金銳之氣帶著音爆聲,疾馳而來。
整座酒樓承受不住,就要解體。
曹易端起杯子,將酒樓穩定下來的同時,接住了這道金銳之氣,並將之液化,直接飲了下去。
整個過程,一氣呵成,如果非要找一個詞來形容,只有‘藝術’。
呂雉一怔,眼中盡是賞識,“能如此輕鬆寫意的接下我這一招,你也算是年輕一輩之中的翹楚。”
一旁的東門飄絮咋舌道:“你就這麼輕鬆的接下了。”
剛才那一招,換成她來接,哪怕全盛時期,也得受傷不輕。
曹易沒有說話,目光平淡的看著對面屋頂上立著的一襲白衣的呂雉,一下子彷彿回到了初見時。
前往沛縣的一個樹林裡,呂家遭遇盜賊,他出手相助。
一襲白衣的呂雉,落落大方的下拜。
因為不受父親呂公待見,多次遭到呵斥,呂雉咬著嘴唇,雙目滿是委屈的淚花。
“玄心正宗,為禍天下,守正辟邪之士,無不憤慨,尊駕若是願意助我一臂之力,不但今日之事,可以既往不咎,日後若是有事,我陰陽家絕不會坐視不管。”
呂雉出言拉攏。
曹易腦海裡,快要和昔日的呂雉融合的呂雉,一下子分裂開來。
輕輕搖頭,說:“沒興趣”
呂雉神情一滯,原本平和下來的氣息,瞬間變得凌人起來。
“師傅,救我……”
丁青櫻的呼救聲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