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她不努力掙扎，那等到程家的報復來臨，他們幾人都要在程家的怒火之下化為灰燼。
或許，趙玄可以逃離程家的報復。
莫名的，程君綰的腦海中閃過趙玄的身影，心中迴響著趙玄說過的那句話。
你是本尊的人！
“如果你真的能幫我度過難關，那從此以後我是你的人又有何不可？”
“哪怕是為奴為妾，我也心甘情願。”
“可惜，程家如此龐然大物，不是你能對抗的了的。”
程君綰心中默默嘆息，拿起手機起身朝外走去。
“程姐姐！”
曹婉兒在背後咬著牙。
“乖，我會一直和你保持通話。”
“如果我出了什麼事情，你立刻叫趙玄去救我就好。”
程君綰摸了摸曹婉兒的腦袋說道。
說完程君綰轉身走出辦公室。
以女子之身，掌控偌大的程氏集團，程君綰行事向來雷厲風行。
一旦她決定的事情，其他人就無法更改。
曹婉兒也瞭解程君綰的性格，只能用目光默默的送著程君綰離去。
辦公室內，曹婉兒面色陰晴不定，最終還是拿出了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
片刻過後，電話那邊一道冷漠的聲音響起：“代號！”
曹婉兒沉默了一下，開口回答道：“禍水！”
“砰！”
電話那邊一陣悶響聲響起，似乎是被這個代號給驚到了一般。
“幫我查，江北聶家最近在接觸什麼人。”
沒搭理電話那邊的慌亂，曹婉兒聲音冷漠的開口道。
“江北？聶家？”
“您，不要去招惹聶家背後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