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黑色的汙穢物中,竟然還有使人失去生育能力的藥物,長期服用的情況下,將會徹底失去做母親的權利。
“而且,我們只是在教育懲罰你,並不算違規,嘿嘿嘿。”
大漢猥瑣的笑上兩聲,抓起沈夢溪的頭髮按在床上,然而正在這時看似柔弱的女人,卻突然拿出一把木刺,那是從山間撿來的尖銳木枝所折成的武器。
木刺,扎進了脖子,但卻是沈夢溪自己的脖子。
“放開我!!”
“否則,我就捅死自己,死了一個人,無信者也不會放過你!!”
沈夢溪沒有攻擊那個男人,而是用木刺戳傷了自己,尖銳的部分已經入肉很深,似乎再進一分就會劃破血管,堅定的眼神告訴對方自己沒有開玩笑。
再動手,她真的可能自殺。
真狠!
這個女人,對自己真狠。
她很理智,如果木刺插入大漢的脖子裡,殺了人她也難逃責任,甚至可能會被逐出基地。
唯一能夠確保自己安全的,就只有拿命來威脅了,那幾名大漢臉色深沉,也都大感棘手,還從沒有見過哪個女人反應會這麼激烈。
“好!”
“算你狠。”
“你給我記住,這事還沒有完。”
那個大漢最終鬆開了沈夢溪,再狠狠的看了她一眼,撂下兩句狠話便帶著人離開了。
幾人走後,宿舍中亂成一麻。
有一個小心靈通的心善者搖頭嘆息:“丫頭,你闖禍了,剛剛那人叫賴狗,人如其名是個無賴,咱們下等人得罪了他,都沒什麼好果子吃。”
沈夢溪放下木刺,一臉的迷茫。
她不明白為什麼,同樣是人差距為什麼那麼大。
只因為血統的原因,下等人要來過這豬狗不如的生活,最為離譜的不只是無信者會欺壓他們,就連下等人自己也不團結,強壯一些的欺負同類已是常態。
不知不覺,兩行清淚從眼角滑落。
她太難了。
不知不覺中,她進入了夢鄉。
隱隱約約間,沈夢溪感覺到了有一個男人,坐在了自己身邊。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