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麼想知道?”吳媽聽著白嬌嬌的話,她努力壓抑著胸腔中的疼惜。
“顯然。”白嬌嬌說的堅定,“我想知道原因。”
只有這樣她才能瞭解蕭書景的痛苦。
如此,她就可以想辦法減輕他的難受,她不像他再和昨晚那般痛苦不堪到身體痛到痙攣。
“嬌嬌你知不知道世界上有一種吉普賽人?”吳媽略微遲疑了一些問白嬌嬌。
“吉普賽人?”白嬌嬌對吳媽忽然的疑問很奇怪。
吳媽:“嗯,吉普賽人,你知道嗎?”
白嬌嬌在腦中想了想才回答吳媽:“我知道吉普賽人,但是這和蕭書景有什麼關係呢?”
“蕭先生身體冰冷的原因就在吉普賽人上面。”吳媽對白嬌嬌說的意有所指。
“嗯?”白嬌嬌滿臉的驚訝,“這……我怎麼沒聽懂這話什麼意思?吉普賽人是流浪族,世界上誰都知道吉普賽人居無定所,全世界流浪的啊。”
話罷,她又說:“這個蕭書景有什麼關係呢?蕭書景是歷城人,吉普賽是歐洲人,就算他們全族世代流浪,可這也和蕭書景八竿子打不著啊。”
吳媽定定地看著白嬌嬌,她抿唇輕聲說:“每個月的初三凌晨三點,不算曆城時間,算歐洲的時差,蕭先生的身體都會發作,每年的三月初三的凌晨三點也會發作,三月初三的發作比昨晚你看到的還要嚴重。”
“吳媽……”白嬌嬌還沒緩過神,吳媽再一次給她了一個重大的資訊。
“嬌嬌……”吳媽看著白嬌嬌,“我只能告訴你這些,再多的我沒辦法對你說。更何況,我剛剛對你說的這些請不要告訴蕭先生,也不要再提起,否則下次給你端粥的就不是我了。”
白嬌嬌:“……”
這……什麼意思?
難道她問一下蕭書景,他還能把吳媽趕走嗎?
沒什麼吧,她和吳媽都關心蕭書景而已。
並且她對蕭書景的身體的確開始有些好奇了,當然最重要的她捨不得他痛苦,想了解發生什麼事情這也不可以?
“別愣神,趕緊才吃粥。”吳媽見白嬌嬌神情複雜,她對白嬌嬌說著:“早點吃,然後吃完藥就睡覺,等你睡醒之後身體就好了。”
白嬌嬌嘴角一動還想問吳媽關於蕭書景的事,可吳媽這話讓她實在沒有辦法問。
最後她只能選擇安靜吃飯,說是沒胃口結果她把一小碗粥給吃完。
“我再給你盛一碗過來。”吳媽看白嬌嬌竟然胃口不錯吃完粥,她笑呵呵的說著。
“別。”白嬌嬌忙出聲,“我吃不下了,把藥拿來,我先吃藥。”
“也好。”吳媽也不強迫白嬌嬌吃飯,“晚上吃多了胃裡反而不好受,這樣影響睡眠質量。”
“我能洗澡嗎?”白嬌嬌看著吳媽問,“渾身溼透,很難受。”
“剛吃好飯不好洗澡。”吳媽對白嬌嬌搖頭,“睡吧,反正你睡醒還是一身汗,等早上再洗。”
白嬌嬌扁了扁嘴顯得很可愛,但她對吳媽點了點頭。
吳媽收拾了一下碗筷說:“我放廚房去,一會過來陪你。”
“啊?”白嬌嬌一愣,她看著吳媽說:“吳媽,這都半夜三點多了吧,你別過來了去睡覺吧,我現在身體好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