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嬌嬌睡得很熟,熟到手機鬧鐘都沒有把她吵醒,最後還是昨晚不曾回家的劉青青叫醒了她。
她起床倒抽一口冷氣,一張容顏蒼白如紙透著難受。
“宿醉難受吧,讓你別喝那麼多酒。”劉青青端著碗遞給半坐起來的白嬌嬌,“我煮的醒酒湯喝了吧,能夠讓你頭疼舒服點。”
白嬌嬌沒接醒酒湯,看著劉青青說:“去醫藥箱給我拿止痛片更好。”
劉青青無奈看著白嬌嬌,她去拿治療頭疼的藥。
白嬌嬌正好轉頭看到床頭桌上擺放的嵌紅寶石的金盃子。
她一怔,然後伸手拿起杯子眼中帶著意外,只因這杯子不象劉青青得到的空心金球那般輕,而是沉甸甸的在她手中,讓她知道贈送給自己金盃子的人可見用了心。
“真的不是酒店賠禮,而是別人送我的?”她眼神複雜看著金盃子低喃出聲。
“藥拿來了。”劉青青聲音響起。
白嬌嬌怔愣一下,她忙將手裡金盃子放回原位。
吃藥,然後她起床洗漱換了一件紫色及踝長裙,而後她看向劉青青手裡端著煮好的粥說:“宣傳會定的上午十點,現在都八點了你還吃什麼早餐。”
劉青青拿著粥很無奈的放下,而後她手裡拎著一個袋子說:“幸好我做了三明治,走吧,我們路上吃。”
走去車庫的路上,劉青青看著白嬌嬌纖細的身上穿著的裙子說:“這麼熱的天你穿這麼長的裙子?你不是最愛穿超短裙的嗎?露著大長腿,多漂亮多吸引人。”
白嬌嬌腳下的步子一頓,她臉色複雜又發白,心裡一陣生疼因為她再一次想到蕭書景。
她不知道自己怎麼回事,明明說好忘掉蕭書景,遠離他。
可他對她說的每句話,她卻鬼使神差的做到了。
他不讓她穿的太暴露在外人面前,她連宣傳會準備的禮服都不穿,特意穿的很保守。
她……
此刻,她抬手揉了揉眉心看向劉青青說道:“你今天除了工作的事可以和我說話,之外就別和我說一句話了。”
“……”劉青青一怔,她小心翼翼看著白嬌嬌說:“我……說錯什麼了嗎?”
白嬌嬌沒說話的徑直上了車。
劉青青被白嬌嬌這句話給說的心裡忐忑不安,就連上車坐在副駕駛座拿著三明治都不敢和嬌嬌說話。
而白嬌嬌也沒有接三明治,她安靜的開車,平靜的去宣傳電影的工程大學內屬於自己的化妝間裡,讓化妝師給自己化妝。
再然後她用最完美的微笑面容去和眼前男俊女美的大學生們互動交流電影,臺上她笑顏如花,臺下她因為昨晚睡得晚又宿醉的緣故身體特別難受。
一整天,她忙的跟陀螺一樣飛來飛去連趕三場宣傳會,晚上十點回到歷城的時候,她整個人都累的虛脫癱在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