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書景:“嗯,我知道。”
白嬌嬌眼中帶著愛意看著蕭書景,然後她又說:“不過那次我給你輸血的時候,那名給你治療傷的醫生還不允許用我的。”
“當時我還很奇怪為什麼血型相同還不能用我的,還說我是女的不可以用。不過吳媽出現又說我血能用,現在想想好像當時我有點奇怪問吳媽,吳媽非要說我聽錯。”
“同樣的血型,別女人的血我的確不可以使用。”蕭書景目光深情的望著白嬌嬌,“這就是我對你要說的話,直到你出現才讓我發現你是我唯一可以碰觸的女人,同時也是唯一可以用你的血。”
白嬌嬌驚訝的看著蕭書景,“只有我?”
“是。”蕭書景目光溺愛的凝視著白嬌嬌,“只有你。”
“這……”白嬌嬌意外的看著蕭書景,然後她扁著嘴對他說:“莫不是你這輩子只能被我碰觸,你才湊合的喜歡我?”
“……”蕭書景對白嬌嬌的想法感到可愛,他柔聲對她說:“你為什麼不認為這是我們命中註定的呢?”
白嬌嬌:“……”
命中註定的嗎?
“這個詛咒任何女人都不能碰觸,卻只能碰觸你。”蕭書景看著白嬌嬌,他字字清楚的說:“詛咒是給負心人的,可要是遇到命中註定該愛的女人,那我就可以觸控你。”
他和白嬌嬌的確命中註定,因為連端木雅都是這麼說他與嬌嬌。
若說他忽然能碰白嬌嬌感到不可思議,那端木雅說出的口就一定是真的,否則她也不會費盡心機的要拆散他和嬌嬌。
他看著她,想到那晚他去她房間,她忽然抓住他手時,他的心神甚至靈魂都為止動盪。
只因他從未想過這輩子還會有女人能碰他,甚至在碰他的時候,他不會痛,不會當場昏倒在地上。
八字合,命中註定,這是端木雅給他和白嬌嬌算出來的結果。
他和端木雅談話時,並不簡單的去見她,每一次他見她時總能從她口中得知他與白嬌嬌的事。
所以,他必須要解決掉端木雅對他的成見,他縱然想活,想一輩子陪在白嬌嬌身邊,也不需要強求端木雅救自己,只讓她解決掉他與嬌嬌之間無法太過接近的‘意外’。
畢竟,他這麼多年已經習慣一個人生活在暗處,他願意永遠做不起眼的保鏢,陪在光鮮亮麗活在聚光燈下的她身邊,如此他就很滿足。
“你這麼一說好像是這樣。”白嬌嬌看著蕭書景說著,然後她笑的很燦爛對他說:“看吧,你這輩子是逃不掉我的五指山了,你只能是我的。”
蕭書景:“嗯,我只能是你的。”
白嬌嬌眼中帶著愛意看著蕭書景,然後對他眨巴眨眼睛意有所指說:“以後我可就放心咯。”
蕭書景:“……”
他對白嬌嬌突如其來的一句話不解。
“放心什麼?”
“放心你除了我不能碰別的女人。”白嬌嬌笑的特別開心看著蕭書景,“你只能碰我,放你這麼大一位美男出現在別人眼前,你要和別的女人靠近我都會吃醋。所以我不用吃醋,因為你不能碰除我之外的女人。”
“我也不會碰別的女人。”蕭書景這句話說的格外認真,他目光帶著渴望的熱意對白嬌嬌說的清楚,“我只想要你。”
白嬌嬌聽後一臉嬌羞,她看著蕭書景說:“等傷好,我給你。”
蕭書景:“好。”
白嬌嬌拿了藥給蕭書景塗上,然後她拿繃帶動作輕柔給他包紮傷口。
不過……
“誒……”驚訝了一下,又說:“不對啊。吳媽說你和雲寒一起長大,你和他關係極好,這麼說你也不是一個人生活啊。”
蕭書景:“……”
這算不算吳媽對他落井下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