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昏迷了一晚上。”欣喜的白嬌嬌見蕭書景開口,她忙安撫他說:“你身體虛弱先別說話。”
蕭書景眸光深沉凝視著白嬌嬌,他乾裂的薄唇微微輕啟用著肯定而非疑問的語氣。
“你守我一夜。”
“嗯,我守了你一夜。”白嬌嬌對蕭書景點頭,她一想到他後背血肉模糊就心驚膽戰,心悸的她聲音都發顫:“你傷得很重。”
蕭書景眸底一閃而過的柔意,他又輕抿了一下乾裂的唇,他一雙漆黑眸子掃了一眼四周問:“這裡是哪裡?”
“你不去醫院,我只能帶你來我租住的家。”白嬌嬌見蕭書景抿唇,她端起一旁桌上的水杯拿著棉籤沾溼動作輕柔放在他唇上溼潤。
蕭書景目光深沉望著眼中帶著擔憂的白嬌嬌,他在她收回棉籤後:“誰給我治傷?男人還是女人?”
“宋義進醫生。”白嬌嬌把杯子放回桌上,轉頭又傾身剛說:“他是男人也是我朋友。”
蕭書景在聽見白嬌嬌說出是男人的時候,他明顯鬆了口氣。
“以後我要是再受傷,不要送我去醫院,直接通知吳媽後送我回別墅。”
“……”白嬌嬌眉頭擰著看著蕭書景,她眼中帶著一絲不悅,“我很不喜歡你這句再受傷的話,你要好好的,不要受傷,知道嗎?”
蕭書景見白嬌嬌不高興,他眼神閃了閃嘶啞著聲音輕聲說:“好。”
此時,白嬌嬌在蕭書景眼裡裡看到隱忍的痛意,她視線落在他那纏滿繃帶的後背上,她一雙眸子裡面凝滿心疼。
“我知道很痛。”她心都在抽搐的生疼,“我會讓宋義進給你開止痛藥,儘量讓你減輕痛苦。”
“我不痛。”蕭書景眸光帶著絲絲心疼看著白嬌嬌。
“你不用嘴犟的硬撐,很痛,我知道。”白嬌嬌望著蕭書景後背,就算白色繃帶遮擋了傷口,但在她眼裡依舊是鮮血淋漓昨晚那一幕。
蕭書景是痛,後背撕裂的痛錐心刺骨,讓他連呼吸都極其困難。
可是,他在看著白嬌嬌眼裡都是心疼的難過,他眸底劃過一絲疼惜。
“止痛藥有效果。”他嗓音低啞。
“當然有效果。”忽然宋義進的聲音響起。
白嬌嬌一怔轉頭看過去就看到宋義進穿著一件藍色短袖T恤走進來,儒雅英俊的他手裡端著一個托盤,裡面放著牛奶和早餐。
“宋義進你什麼時候這麼勤快早起,我還以為你在休息,原來你去做早餐了。”聲音溫柔。
蕭書景見白嬌嬌聲音都變得溫柔眉頭微擰,他忍著痛側頭看向宋義進,俊容冷峻。
宋義進將手裡托盤放在旁側桌上。
他抬手放在白嬌嬌肩上,眉眼間都是溫柔與她對視說:“在你家當然勤快點,要不然被你一腳踢開我多可憐。你要熬夜守著你的保鏢,我就陪你熬夜去寫研究論文,寫完去車上拿衣服洗個澡就給你做早餐。”
蕭書景在看到宋義進修長的手放在白嬌嬌香肩上時,他一雙眸子瞬間冰冷到極點。
宋義進轉頭看向蕭書景,他在見到蕭書景陰冷眸子盯著他手的時候,他眼中帶著一絲挑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