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書景最先回過神,他急忙移開頭身體後傾。
“我……我不是故意的。”他輕啟薄唇憋得白淨臉上帶著淺淡緋紅,好半天才說出這句話。
白嬌嬌感受著臉頰上屬於蕭書景薄唇的微涼溫度,她臉頰滾燙的讓她紅了臉。
“你……”她張了張嘴怎麼說不出一句完整話。
蕭書景身體明顯的僵硬,近距離讓他看著白嬌嬌眉眼間帶著羞澀,他眼中閃過一道柔意後聲音帶著一絲沙啞說:“我沒注意你靠近我,我剛轉頭就吻了你。”
白嬌嬌到底是演員,雖然她心跳依舊加速,但她已經最快速度調整了好心態。
“沒事。”她看著蕭書景神情平靜,然後她又補了一句,“反正昨晚我親了你,你現在親了我,扯平了。”
蕭書景:“……”
“你脖子上被我咬的傷口記得消毒貼一下創可貼。”白嬌嬌坐回了對面椅子,她看著蕭書景意有所指,“還有你胸口那些傷痕都處理一下。”
蕭書景眼眸深邃的看著冷靜的白嬌嬌,他輕聲道:“好。”
白嬌嬌抿了抿唇,她看著蕭書景問:“我來還是那句話,你想如何處理昨晚的事?這不是小事,我不希望雲少殺了我,所以我要知道你的答案。”
蕭書景定定地看著白嬌嬌一會,“如實告訴雲少。”
白嬌嬌沒想到蕭書景會這樣處理,她驚愕的看著他。
如實告訴雲少?
那她豈不是死定了?
她可是清楚記得自己所籤的契約上面,白紙黑字寫的不能和任何男人曖昧。
昨夜她和蕭書景之間那些畫面,任何男人都不會原諒他們的行為,更何況是高高在上的雲氏總裁雲寒。
“我會告訴雲少事情經過。”蕭書景在看到白嬌嬌眼中的慌亂,他再次聲音清冷道:“雲少會理解。”
“戴綠帽會理解?”白嬌嬌頓時音量提高看著蕭書景,“我和雲少籤的契約上寫的很清楚不能和任何男人曖||昧。”
蕭書景看著情緒激動的白嬌嬌,他淡漠的說:“你演戲也會和別的男人有所接觸。”
白嬌嬌當即言道:“我演戲從不接吻戲和床戲,我這個人清清白白的,唯一的是把初吻給你了。”
蕭書景聽到初吻二字的時候薄唇抿了一下唇,下刻他看著白嬌嬌言道:“曖|昧的意思是指男女之間對彼此存在性|關係的想象,又或者指男女間還沒有發展到戀人的關係,卻又和戀人一樣感情親熱行為舉止都很親密……”
他話間頓了一下,然後意有所指:“而你我間我是保鏢,你是雲太太。我昨晚是救你,你親我也是被下了藥神志不清才這麼做。你不愛我,又何來的曖||昧?”
白嬌嬌沒想到不苟言笑又沉默寡言的蕭書景,會對她說出這番長篇大論。
但他所說也的確如此,她昨晚親蕭書景真的是身體不受自己控制才那麼做的。
若是她清醒就算她喜歡蕭書景也不敢親他,畢竟她是雲少的女人,而不是身為保鏢蕭書景的女人。
“如果你對雲少說出實情,他根本不聽這些解釋要殺了我呢?”
蕭書景對視著白嬌嬌平靜下來的大眼睛,他語氣篤定道:“不會。”
“你就這麼確定?”白嬌嬌問蕭書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