誠一望著那片公園小湖,感覺有些奇怪。
熟悉的傍晚斜陽,熟悉的小湖碼頭。
嘶.
自己是不是搶了某段說關鍵也關鍵說不關鍵也不關鍵的劇情?
但當他再看一眼那到現在都還沒憋出一句像樣話來的鼬,好像也暫時沒有管那些事的閒工夫了
“鼬,你真的不打算說嗎?”
鼬促著眉頭,似乎是低迷至極。
“這種事誠一哥也沒有辦法不是嗎?”
在鼬的眼中,誠一哥也無法改變別人的偏見,甚至連他自身都被這樣的偏見與懷疑受害頗深。
除了承受又能怎樣
誠一撓了撓頭:“其實你這狀況跟我那時不太一樣來著”
鼬卻沒有說話,仍是一幅自閉模樣。
誠一也有些不知道該怎麼說.
畢竟他是被算計了,而且算計他的還都不是什麼好惹的傢伙。
以他剛開始那種孤立無援的姿態,不管多暴露出一點什麼.都有可能陷入萬劫不復的境地。
鼬卻是認為,就連他誠一在面臨別人的斥責與排擠驅逐之時,也只是選擇了默默承受。
最後甚至把自己一個人關在了家中,只是靠著父母遺留下來的財產苟活度日。
明面上,是他這個‘哥哥’給鼬做出的如此榜樣。
說來好像問題還是出在誠一身上
但是又該怎麼辦呢?
以鼬現在的年紀,誠一總不能告訴他那些算計自己的傢伙,其實都被自己埋了吧?
在鼬的眼中,誠一什麼都沒做。
但其實誠一什麼都做了。
只不過做的這一切,誠一還不想告訴這個本來就心思已經足夠沉重的小傢伙。
心思太重者,往往作繭自縛。
這是‘天才’才會掉入的陷進,並且越是天才的傢伙,越是無法自拔。
就像是那頭大蛇所說,每個人都有著不同的‘資質’。
誠一也對自己的‘同伴’們,有著不同的期許。
跟帶土那樣一定要有人領著的笨蛋不同。
像鼬跟卡卡西這樣的傢伙,誠一併不想對他們的未來做出太多的干預。
擅自安排別人命運的傢伙,無疑傲慢至極。
就如同那宇智波斑一樣,妄圖既定所有人的命運。
自然,最終也就站在了所有人的對立面。
誠一緩緩開口道:
“鼬,有很多事我還不能跟你說,我希望伱能在兒時年間多保留一絲快樂。”
“其實我做了很多事,只不過需要你去慢慢發現.但我也確實失策了。”
“我沒想到,你還是會被這般.霸凌。”
鼬搖頭:“他們只是不太願意聽人說話,並沒有那麼惡意。”
唉.
“該說你什麼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