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
當她喊出這一聲‘快跑’。
她也知道了此時自己的命運與終點。
“半藏大人不是曾向大國開戰,保護雨之國周全的英雄嗎?!”
“為何現在又成了大國的走狗!”
鳩助並沒有直接逃跑,而是不斷在還算寬闊的包圍地形中周旋。
他仍舊在口中厲聲質問半藏。
但很快,他便沒有說話的盈餘了。
木葉的根忍這次並不像之前需要偽裝成巖忍而導致無法發揮實力。
忍具劍術遁術齊齊向著鳩助襲來。
光是在其中周旋不被重創生擒,他就已經幾乎動用了自己的全力。
半藏的目光緊盯山谷之中狼狽逃竄的年輕男子,口中低聲反駁。
“這種話還輪不到你這走狗來說。”
突然,一道火焰從他們身後劃破了雨幕直衝天際。
“是嗎?我怎麼感覺他比你像一位英雄。”
低沉寒冷的聲音不知何時從背後傳來,半藏立馬回神並收緊了抓取人質的手臂。
“剛才那是訊號?”
半藏神色凝重地看向這不知何時摸到自己等人身後的不速之客。
而不知是在何時欺身而上的黑袍人卻是輕聲一哼。
“你可以這麼認為。”
相比起在山谷之中以言語化作武器攻心半藏的年輕人,眼前這位黑袍人手中拿著的,是一把剛剛磨過的長刀。
而他,也同樣沒有絲毫的猶豫。
鳩助對於巖壁之上眾人的吸引,讓他可以神不知鬼不覺地將半藏用以防備身後的崗哨做掉。
足夠近的距離,則讓他在不過一瞬之間便已悍然衝入防備不足的敵陣之中。
他仿若一道雷靂穿梭,手中長刀揮舞。
未見如何反抗,半藏手下便是在閃爍的寒光之間接連倒下。
半藏瞳孔一縮,暗感不妙。
此人劍術戰法極其老練,在敵陣之中快速移動令他根本沒有陷入圍攻的困境,因為他需要面得的永遠都只有眼前一人。
所有站在他身前的人,卻又都非是他一合之敵。
他就像是一隻單人鑿陣的鐵騎,在重圍之中來去自如。
而自己的部下這邊不管是忍具又或是忍術,卻都因害怕誤傷自己人而猶豫不決。
眼看著自己的人手便是要在這般遲疑之中迅速折損,半藏厲喝道:
“夠了!你是忘了這女人的生死還在我的手中?!”
苦無順勢洞穿小楠的肩胛,強烈的痛楚令得小楠不由慘叫出聲。
猶若虎入狼群的黑袍人也是在揮刀橫斬之後縱身一躍,撤出了戰場中心。
他嗤笑道:
“哈!半藏大人何時也這麼天真了?”
“你若想殺便殺,只不過在下手裡的人質恐怕同樣也會命喪當場哦?”
半藏微微一哂:“人質?不妨給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