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兩人點了點頭,隨後便和山羊鬍的老者一起向遠方奔去。
“砰!”
樑子誠正在青木秘境之前打坐。突然一道爆炸聲打斷了他的修行。
抬首向那邊望去,只見十里外,一道紅光沖天而起,在天空中猶如煙花般爆開發出耀眼的紅光,將天空染成了紅色,並在空中持續十數息後,亮光才逐漸減弱,最後徹底息滅。
“這是天機宗的求救xìnhào,也不知道是誰,遇到麻煩了,竟然發出求救xìnhào。”
樑子誠看了一眼那個求救xìnhào,隨後便身形一晃,驟然化為一道纖細黑線,朝著xìnhào爆炸的方向激射而去。
全力施展身法,他在山林之中飛快騰躍,身形快若閃電,踏著草尖而行,飄忽若神,瞬間飛掠七八丈遠。
一會兒功夫後,他來到一片樹林中,此片樹林便是剛剛訊號所發射的地方。
“奇怪”。樑子誠在這裡根本就沒有發現任何打鬥的痕跡。
“什麼人..”。樑子誠的目光立刻看向了一顆大樹之後。
“小子,挺機靈的嗎”?一名是身材消瘦的中年男子立刻從大樹後面走了出來。
接著他的旁邊出現了一名是長著一縷山羊鬍的老者,一名是面目蠟黃的青年修士。
樑子誠掃了三人一眼,隨後便說道:“天機宗的求救訊號是你們發的”。
“呵呵”。山羊鬍的老者得意的笑了笑,才說道:“不錯,正是我等所發”。
“小子識相點交出青木令牌,我們留你個全屍”。青年金丹修士立刻說道。
“哼”。樑子誠重重的哼了一聲,隨後便說道:“想要青木令,就看你們的本事了”。
“好膽”。山羊鬍老者見此後,手臂一抬下將手中的一把飛劍拋到了空中,手中法決一掐下,飛劍就飛速的漲大到了丈許之巨的一落而下。
同時,其手中法決再一掐動,兩把尺許大小、寒光閃爍的黑斧瞬間的一斬而出。
中年金丹修士手中法決一掐下,三件吳鉤形法器光芒一閃的飛出,並猛然的一擊而去。
青年修士口中冷哼了一聲,手中法決一掐下,其身前黑芒一閃的現出了兩枚尺許大小的黑色長釘,接著在青年男子手指隔空一點下,兩枚黑色長釘就紛紛狂刺而出。
樑子誠掃了一眼眾多修士的攻擊,接著其手中法決一掐後,瞬間就到了中年修士身前丈許處。同時樑子誠手臂一抬,五指一曲的就狠狠的抓向消瘦男子的脖頸處。
中年男子見到這突如其來的一幕後,心中大驚。單手連忙的往腰間一拍下,就要取出防禦靈器抵擋。
但就在這時,樑子誠的五指上光芒一閃下,射出了五道白光,並瞬間就由其脖頸處貫穿而過,留下了五個拇指大小的血洞。
中年男子雙目瞪的溜圓,一副不可思議的神情。口中哼了兩聲後,就撲通一聲的摔倒在地,生息皆無了。
其他兩人見到此幕後,心中一驚。想不到樑子誠的身法如此之快,竟瞬間到了中年男子身前,自己幾人根本就來不及救援。
“師兄,這可怎麼辦”?青年修士的臉上露出了擔憂的神色。
他根本就沒有想到這名天機宗的金丹修士居然會如此的厲害,緊緊是一個照面便殺死了他的一名同伴。
“怕什麼,他那個身法必然不能持續使用,獲勝的還是我們”。山羊鬍老者立刻說道。
“召喚出防禦靈器護盾,就算他進身也不怕”。山羊鬍老者接著說道。
“師兄說的有道理”。青年修士見樑子誠沒有在使出那恐怖的身法,同時,他的身前也召喚出了一道靈器護盾。心中立刻鎮定了不少。
“殺了他,為師弟報仇”。山羊鬍老者的手再次朝樑子誠一指,飛劍和黑斧再一次朝樑子誠飛去。
“殺”。青年修士手中法決一掐下,接著在青年修士手指隔空一點下,兩枚黑色長釘就紛紛向樑子誠刺去。
樑子誠掃了一眼兩人只後,手中法決一掐下,一把長槍便出現在了他的手中。隨後遁光一起下就朝青年修士飛掠而去。
青年修士見此後,臉色一變。手中法決一掐下,一件盾牌靈器一閃的飛射而出,並瞬間漲大起來的護在了身前。
青年修士掃了樑子誠手中的黑色長槍一眼,頓時放下了心。
那把長槍一看便知不是什麼高階的貨色,槍上面也沒有任何的靈光,一看便知道是一件不入流的靈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