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曆五月底的天,已經進入了炎熱的季節,樹枝上鳴蟬叫個不停,也十分擾人清淨。
樓府西苑,樓玉痕看著眼前對於自己身體漠不關心的人,實在氣得牙癢癢。
“我說,阿夙,我是真見過那人醫術不錯,你就見見唄!”樓玉痕是覺得非常苦逼,他感覺自己是老媽子一般,操心操力:“本公子為了能請到她,費了好大的勁兒,才找到她想到的五種東西。”
夙離那清冷的神色終於有了一絲波動:“他需要什麼東西?”
“紫羅草、霧滿天、燻葉藤、絡鳶花、青蘿果。她就要這五種東西,不過這名字一個個挺好聽,她連銀子也沒提,藥理我不是很懂,你知道這五種東西是幹嗎的?”
樓玉痕知道夙離特別討厭女人,是以這次沒有先挑明對方是個女子,不管是男是女,主要那人的醫術很不錯。
原來在府中看出,樓玉痕以為是碰巧,只是那女人武功不錯,看穿了他的把戲,所以他再次去調查了在莫家藥鋪那個患者。
那大娘的不光是活過來了,連臉都恢復如初,人也精神了。
是以,他覺得可以一試,或許說不定人家就有辦法了。
夙離眼神冷了冷:“這都是劇毒之物。”
樓玉痕驚得出聲:“劇毒之物?我去,那人該不會對你不利了,這下麻煩了,那女人武功還在我之上,今日便是約定的日子,要是知道敵人派人的,後果……”
樓玉痕停頓了一下,推著人離開:“你還是趕緊走。”
“她是個女的?”夙離整個人的氣息不一樣了。
樓玉痕此刻也不瞞著了,將先前遇見女人的經過一五一十的跟著夙離說道。
連包括慕雲汐說的每一句話,完了還補了一句:“你說天敵下哪有這麼奇怪的女人,居然將玉樹臨風的本公子比做一把野草,把她看上的男人比做嬌花。”
夙離手中的被子直接被捏成粉碎。
樓玉痕嚇了一跳:“喂,你不用這麼激動,沒告訴你她是女人是我的不對,我突然想到一個問題,武功這個高,身份神秘,你說她會不會就是最近京城那股神秘力量的幕後人?你現在還沒復原,那女人如此詭異,我怕我這府邸護不住你,要不你先回將軍府,至少我暗處的那些人加上將軍府的暗衛雙重關卡,那女人縱然有飛天的本事,也不可能進入將軍府。”
對於樓玉痕的建議,夙離並未動身,眼裡眼神冷靜可怕異常,樓玉痕有一種阿夙似乎認識此人。
“阿夙,這人你該不會認識吧?”樓玉痕突然想到剛才夙離聽到他描述那個女人的反應,再聯想到女人說見她看上的人詭異,突然打了寒顫。
那個詭異莫測的女人看上的難道是夙離?不過此話斷然是問不出口的。
以他對夙離的瞭解,他此時不離開,應該有別的打算:“阿夙,你說應當如何?”
沒有人知道夙離與樓玉痕說了什麼,只是最後樓玉痕沒有成功的勸到夙離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