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他真的去著手給我脫鞋,我下意識的往後縮了縮,他抬頭看了我一眼,接著道:“有的事情焦躁也沒用,倒不如等著。”
我無奈的嘆氣,似乎本就是這樣的,我這都快叫破喉嚨了,也不見有人搭理。
忽然感覺腳上一陣木訥的疼痛,還火辣辣的,趕緊低頭望去,只聽陳道接著說道:“你呀,抓鬼還沒開始呢,就先苦了自己了,可值得?”
我竟感覺臉上有幾分燥熱,竟然連指責都這麼溫柔。
陳道替我揉了揉,就只有些於腫,他說揉散了就好了。
本來我兩一直在聊天的,這才能讓我暫時忘了羈押室的事情,可不知什麼時候,只覺得眼皮重重的,啥時候睡著的我都不知道。
直到第二天,聽見外面的人叫道:“喂,醒醒,馮總來看你們了!”
我才緩緩睜開眼,看見陳道很有精神的在做運動,身上的外套披在我身上。
我連忙起身道:“陳師兄,給,這裡這麼潮溼,別凍著你。”
“沒關係。”他微笑著回答。
這時,馮梓齊走了過來,人模人樣的佇立在羈押室門口。
看見這傢伙,我就氣不打一處來,當即上前大罵道:“你還來幹什麼?來看笑話的嗎?我還真心不懂你們這些有錢人的內心,我們能到這兒,不都是拜你們所賜,就這樣還能興致勃勃的一再前來欣賞?”
“蘊含,彆著急。”
“我沒著急,只是覺得好心沒好報心裡委屈的慌。馮梓齊的可告訴你,有本事就讓我一輩子不能出去,否則,你家的那點兒破事兒,休想我再幫忙,哼!”
陳道是好心上來勸說,可對於這種人需要好心嗎?一而再再而三的充當爛好人,別人還不領情。
真再繼續下去,我才是不折不扣的大傻子。
言訖,我不屑的轉身在桌旁坐下,再不去理會外面站著一言不發的人。
聽見陳道緊接著說道:“馮總,你來到底是為了什麼事。”
“對不起,我相信你們說的話,所以,現在是特地前來保釋你們的的。”馮梓齊率先開口道歉。
我才稍微有所動容,豬腦子總算是開竅了?
陳道也走過來幫著勸說道:“蘊含,你聽!”
我這是給陳師兄面子,哼!這才起身再面對馮梓齊道:“那還不趕緊將我們放出去。”
馮梓齊叫警員開門,又將我們兩手上的手銬取掉,我上前當即就是響亮的一巴掌賞給馮梓齊。
在場的警員和陳道都一愣,馮梓齊這還委屈上了,“我……”
“就算你是來保釋的,不過這巴掌我是替自己打的,到底因為什麼,你自己心裡清楚。”我直言不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