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她之間本來沒什麼關係,人生也不會有相交點,她偏偏要故意的找茬,誰還沒點兒氣性。
“荒唐!”馮梓齊對忽然嚴肅的怒吼,我嚇了一跳。
又聽見他繼續說道:“木蘊含,你還真有膽識是吧,做了這樣的事,還有臉承認?要是華敏真的出了什麼意外,你能負得起這個責任嗎?”
不知道為什麼,聽見這話,我鼻樑直感覺酸酸的,卻一閃即逝,完全轉化為怒氣,當即就不爽了。
對著馮梓齊回懟道:“負什麼責任?她現在不是好好的嗎?我承認讓童生去嚇她是我的不對,可是你怎麼不問問我到底為什麼會這樣做?”
老孃到了馮氏集團之後,先是不動聲色的替馮梓齊解決了頭疼已久的難題,之後兢兢業業的工作,我特麼招誰惹誰了?
“對,你們一個是馮氏集團的總裁,一個是華氏集團的千金,都是我惹不起的人物。那麼馮梓齊,我麻煩你能不能公私分明一些,好好跟你的未婚妻交涉清楚,就你這種貨色,談的上被老孃勾引嗎?”不等馮梓齊回覆,我又是一頓暴懟。
這是將華敏對我的認知一股腦的全部噴了出來,簡直老虎不發威都當我是病貓是吧。
之前這段時間內,這些話早該跟馮梓齊說清楚了,只是一直沒看見他而已。
這次是我的錯,可我這是來表示歉意的了嗎?還要我怎樣?馮梓齊就只看見了華敏受到傷害,我受到的人身攻擊就不是攻擊了是吧。
丫的,老孃還不伺候了。
當時言訖,懶得再看著兩人繼續噁心我,其他的話沒多說,我就直接轉身離開了醫院病房。
還致什麼歉啊,我也沒看華敏需要,反正在她的眼裡,但凡是靠近馮梓齊的,那都是小三。
算了,我還是趕緊先將童生找回來的好,趁著晚上陰氣重,要再拖,又不知道要等到什麼時候去了。
當即無處可尋,我只好用童生的生辰八字,按照雲霄子筆錄裡所學的開始推算,總算是找到了他的位置。
我在出租屋裡帶上了法器,手裡拿著羅盤,便按照上面所指示的位置尋找而去。
當天晚上,我打了計程車,直接出了市區。羅盤指示的位置越來越近,最終在郊區的一片樹林裡找到了童生的蹤跡。
遠遠的我就看見了童生的背影,趕緊叫道:“童生!”
可等我再跑上前時,又不見了童生的蹤跡。我只得再次依靠羅盤,尋找他出現的位置。
之間羅盤上的指標剛開始的時候不動,後來又飛快的旋轉,我知道童生就在我的身邊,小心的防範著。
指標又停了下來,指著前面,我緩緩向前,手裡拿著銅錢劍。忽然指標猛然向後,我還沒來得及轉身,忽然兩隻伸長的鬼手從後面抓住了我的兩手。
我努力的回頭一看,並不是童生,而是當初在辦公室出現的另一隻厲鬼,我完全看不見他臉上的長相,見什麼東西不斷的從臉上掉落。
但是隔著這麼遠,我都能聞見一股令人作惡的氣息,比血液的腥臭更加噁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