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楚剛剛還是眾人眼中的奇蹟，可隨著程瑞澤這句話說出，瞬間就變了。
幾個醫生的目光中，充滿了鄙夷。
“要是偷師，可就是醫界敗類了。”
“我就說，他這麼年輕，醫術怎麼會比季神醫還高？”
“哼，偷師狗，也好意思在這裡賣弄！”
江楚聞言卻不禁笑了出來，瞥向程瑞澤。
“我偷師方道然？你問他敢不敢這麼說？”
“哈哈，江楚，到這個時候你還狡辯，恐怕你還不知道，這位季神醫就有方老的聯絡方式！”
程瑞澤大笑起來，旋即看向季博迎：“季神醫，不如聯絡方老問一問，不就真相大白了？”
“這……”
季博迎看向程瑞澤，心說你質疑歸質疑，把我拉進來幹嘛？
其實他心裡並不認為江楚是偷師。
原因很簡單，江楚剛剛使用的針法，簡直可以說是出神入化！
比起方道然當初的手法，有強無弱！
不過江楚卻大手一揮：“打就是了，他敢說我偷師，我自然不會辯解！”
“什麼？江先生，其實……”
不等季博迎說完，程瑞澤立刻說道：“好！這話是你說的，別後悔！”
“季神醫，請聯絡方老吧！”
話都說到這了，季博迎也只得硬著頭皮撥通了電話。
為了證明給大家看，他還按下了擴音。
程瑞澤暗笑，這小子肯定以為季神醫不敢打這通電話，才這麼說的。
等電話一通，我倒是要看看你還有什麼話可說！
“是小季啊，找我有事嗎？”
很快，電話裡傳來老者的聲音。
“這……方老，實在不好意思打擾您了，只是我在豐野看到有人使用了三清龍象針，不知和您有沒有關係？”
“什麼？竟然有這樣的事情？那個人在哪？”
聽到季博迎的話，方道然立刻說道，情緒甚至有些激動。
聞言，程瑞澤笑了笑，瞥向江楚。
看你這下子還不身敗名裂？
眾人想法也是一樣，畢竟方老的語氣……似乎已經生氣了。
誰知江楚卻一臉淡然，直接走近季博迎。
“方道然，是我用的三清龍象針，怎麼……你有意見？”
聽到這聲音，方道然竟沉默了片刻，才用顫抖的聲音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