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建業卻是突然拉住了她的手,視線冰冷地看著她手裡的東西,“這是什麼東西?你剛剛是想把什麼東西藏進我口袋裡?”
畢文月立即否認,“我沒有啊!”
“呵,畢文月,你是真的覺得我眼瞎,這麼好哄嗎?這東西一靠近就冰冷冰冷的,能是什麼好東西?”
畢文月聽到這也惱了,“你要是覺得這不是什麼好東西,那,那交給你保管總行了吧?”
然而,陸建業還沒有碰到那東西,畢文月手裡的東西便被一縷風給吹跑了。
那風吹著那黑色的符紙一會飛高,一會兒飛低,最後居然飛進了國營飯店,再又落到了一個老頭的頭頂上。
符紙落定的一瞬間,老頭突然感覺頭皮發麻,忙將頭頂上的符紙抓了下來。
但下一刻,那小小的符紙在老頭手裡爆炸了。
這種爆炸範圍極小極小,就彷彿是有人敲碎了一個核桃。
輕輕一聲,就炸了。
雖然爆炸範圍小,但是老頭的手上還是出了血。
顧小溪就是這個時候走上前的,“呀,這什麼東西啊,誰亂扔爆仗了嗎?我是護士,我給你包紮一下吧!”
說著,顧小溪拿出棉球就往老人手上按。
老人愣了一下,忙收回自己的手,“不用了,不用了!我自己去醫院包紮一下就好了。”
顧小溪卻認真地說道:“我就是市裡醫院的護士啊!老人家你別怕,不要捨近求遠,我又不收你錢。我只是看你受傷了,做個好人好事。”
旁邊的人也點了點頭,“是啊!這幸好有個護士,你這手上也不知道是被什麼東西炸的。”
“就是,老馮,你端端的坐著,還飛來橫禍。剛剛有誰看到了嗎?是誰在扔了爆仗……”跟老頭坐在一起的另外兩個老人也義憤填膺地說道。
“我出去看看,好像是有人從外面扔進來的……”有人直接起身去外面找兇手了。
顧小溪也按住了老人的手,不僅擦了他手上的血,還想要趁機給他把個脈。
因為,此刻她有個猜測……
但是,不等她碰到老人的手,老人卻是猛地掀翻了桌子,一枚黑色的針不動聲色地朝顧小溪扎去。
但顧小溪卻是笑了,手上忽然出現一瓶藥水,刷地一下就往他臉上潑了過去。
老人扎針的手僵了一下,而後臉上神情大變,腳尖一踮,就朝外奔去。
顧小溪這次也不客氣了,手上的數十枚銀針齊發,直接扎向了老人的腦袋和後背。
但讓人意外的是,她的銀針臨近老人身體的時候,卻被一道白光擋了一下,悉數掉落。
國營飯店的人都看呆了,完全不知道現在是個什麼情況。
顧小溪則是迅速衝了出去,用數十把手術刀代替了銀針,再次攻擊那已經跑了很遠的老頭。
附近的人看到都有人動刀了,嚇得連連尖叫。
但很快大家又都忘了尖叫,開始懷疑自己的眼睛。
因為,那些飛過去的刀居然沒扎到人,又被什麼東西反彈了過來,反向朝發出飛刀的顧小溪刺了過來。
顧小溪微微眯了下眼睛,手一揮,所有飛刀便進了空間,消失不見。
也因為這,好幾個路人都覺得自己是看花眼了。
顧小溪看了一眼朝東漸漸隱去身形的老頭,然後給陸建森發了一條訊息,快速地朝東邊追了過去。
這一次,她抄了個近路,直接將那個老頭堵在了一處巷子盡頭處。
也是這時,顧小溪看清了對方那張已經有所不同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