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簡單的將當時黑市抓人,聽到別人報怨的事說給了陸建森聽。
陸建森握緊了她的手,心裡有些歉意。
小姑娘隻身一人去洪城的時候,他不知道,也沒有陪她。
另一塊玉佩,他一定一定要找回來!
只是,現在他還有件事要做。
他帶著小姑娘去國營飯店吃了晚飯後,這才將人送回了醫院。
臨走的時候,他將小姑娘抱在無人的樓梯轉角,不捨地吻了好一會兒才放開她。
“我先走了!過幾天回來接你。你照顧好自己!”陸建森摸摸她的頭,聲音裡滿是不捨。
顧小溪伸手抱了抱他的腰,“那你注意安全!”
“好!”陸建森再次在她唇上烙下一吻,這才離開。
顧小溪拍拍自己微紅的臉頰,緩了緩這才回了病房。
……
接下來的兩天,顧小溪白天都是在醫院跟著齊老學診脈、學針灸,關注陸建業的病情。
只是,陸建業卻依然沒有醒來。
這天傍晚,她終於忍不住問道:“齊爺爺,您說他為什麼還不醒?明明身體恢復到能清醒的水平了。”
齊老笑著說道:“你覺得,有沒有可能是他自己不願意醒來?”
顧小溪一怔,“不願意醒來?為什麼?”
哪裡有人會願意一直躺在床上當個活死人的?
更何況,家裡這麼多人都在擔心他。
爺爺奶奶那麼大年紀了,每天也會來一次醫院。
公公工作忙,但每天晚上無論多晚,都會來醫院看上一眼。
婆婆這邊不知道偷偷哭了多少次,最後被自己勸著上班去了,但她仍是每天早中晚都來一次醫院。
而自己和齊老,更是整天都待在醫院的。
恐怕,唯一沒來的人是畢文月吧!
總不能,他還在等畢文月來看他才醒吧?
一想到這,她就有些鬱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