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對資料非常的敏感,目前的市場資料實際上已經支援著一輪漲價行情的出現。
你所主張的長協價合約,應該也是看到了這輪行情,這一點從我們第一次簽訂我就很清楚。
只是對於我而言,hy半導體和我有什麼關係?我能憑著你這份合約升職加薪,為什麼不籤?”
說罷,他聳了聳肩膀,“在hy半導體,我其實和職業經理人沒什麼區別。”
吳楚之對此非常理解,換做是他,他估計做得會更過份些。
具荷範繼續講了起來,“我以為你是準備趁著這一波撈一把,但是今天你提出來的天價賠償金,讓我想到了另外一種可能。”
說罷,他深深的看了吳楚之一眼,“你是想要hy半導體。”
吳楚之笑了起來,“不可能,絕對不可能!你這屬於毫無根據的臆想。”
具荷範玩味的笑著,“吳總,我來華國已經不少年頭了,這話,丞相愛說。”
吳楚之哈哈大笑起來,“玩個梗,活躍一下氣氛。”
具荷範喝了一口茶後,繼續說著,“可是,這中間有個很矛盾的點,我不知道你是沒想到,還是說你有其他的把握。
事實上,之所以hy半導體能夠答應你的長協價,實際上是hy的市場已經被三桑等公司蠶食的差不多了。
你所貢獻出來的增量,對hy半導體來說是至關緊要的增量盤。
所以你有沒有想過,你的存在,反而讓hy半導體會垂死掙扎的更久?”
吳楚之明白具荷範的意思,這實際上是個悖論:
hy半導體不倒下,其他三家不會提價;記憶體不漲價,吳楚之沒辦法透過帶有天價違約金的長協價合約發動致命一擊。
但是一些事情吳楚之根本沒法解釋,比如夷洲島那場足以影響記憶體顆粒市場好幾個月的地震?
這要是說出來,先不說具荷範信不信的問題,一旦應驗,自己估計得到華科院躺著過下半生了。
“我可以透過炒顆粒來強行發動。”吳楚之給出了一個不是解釋的解釋。
具荷範撇了撇嘴,“我且不說你需要多大的資金規模來打這一仗,這耗時太長,而且存在太多的不確定性,太……”
說罷他呆呆的望著吳楚之,瞬間‘明白’了過來。
隨即他壓低了聲音低吼著,“這是你們華國的陰謀!你們要的是技術!所以……你這是國家行為!”
具荷範想通了一切的關節,這麼說來就說的通了,以一國之力去打這場仗,目標是hy半導體的核心技術。
三桑很大,美光很大,英飛凌很大,但是無法和一個國家的外匯儲備去抗衡。
來華國的日子不短,他深深的明白華國人對世界先進技術的渴求。
具荷範的臉上陰晴不定的,臉上一陣紅一陣白的交替浮現。
他搶過茶壺,連喝了三杯,而後閉上了眼睛開始思忖起來。
吳楚之則拿出了手機開始把玩著,螢幕亮了起來,通訊錄上面一個叫做“紋葉”的名字浮現在他眼前。
開啟傳送簡訊,吳楚之在輸入具荷範的名字後,他的手指在傳送鍵上面盤旋著,臉上似笑非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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