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你現在有三個同母異父的弟弟妹妹,他們也是嗷嗷待哺的。”
具荷範幽幽的嘆了一口氣。他明白,吳楚之說的一點兒都沒錯。
自己當初來華國的職位,也是母親掏錢上下打點過。
再打點一次?
估計自己那便宜繼父,是沒這個意願的。
吳楚之見具荷範的臉色猶豫起來,嘴角掛起了笑意,又將銀行卡推了推,
“我的朋友,這是我們的友誼,和我一起賺錢,你不用去考慮你的姓氏。
反正那兩家都看不上你,何必舔著臉為他們打工呢?
華國有句古話,‘人不為己天誅地滅’,我相信你聽過。
收下吧,將來就算hy半導體消亡了,你也有一筆財富留下。”
具荷範沒有進行什麼內心煎熬掙扎,他也想的很是透徹。
畢竟在hy半導體,除了掛個鄭家外孫的名號外,他沒有任何的股份,和普通員工一樣,指著那點工資生活著。
具家認為自己是野種,鄭家把自己看做拖油瓶,就連自己的母親,逢年過節都不希望自己回去,給她的家庭添亂。
他到底是誰的種?
她也說不清楚。
具荷範不是沒有理想,也不是沒有抱負。
他也曾想過離開hy集團。
可他這樣的身份,到了其他公司,別人敢重用他嗎?
他來到這個世界上的使命,便是促成g的後續合作。
甚至兩家宗主在他很小的時候就說過,以後的專門拿出一個行業來交給他。
可是隨著g半導體這顆毒丸後,一切都變了。
父親不再是自己的父親,具家甚至認為自己根本沒有具家的血脈。
母親也不再是自己獨自一人的母親。
在父母離婚的當天,他一下子就多了同母異父的兩個弟弟和一個妹妹,也多了同父異母的一個哥哥和一個弟弟。
親人多了許多,卻也少了更多。
父親給了他一棟處於狎鷗亭2洞的地產,算是了結了父子情分。
對此,他已十分的感恩。
畢竟離開具家時,已經揹著一個“具家野種”的名號。
母親把他送上燕京公司下屬子公司的代表職務上,也就徹底放了手。
具荷範不明白自己究竟犯了什麼錯。
對於這樣的血脈,他又有什麼選擇呢?
誰又給過他出生選擇的機會呢?
現在既然有了這樣賺錢的機會,他自然會抓住。
“我的朋友,我會盡力的去促成價格的下降,但是你又能給出什麼商業談判的條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