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案子我還有印象,他的丈夫就是綁匪,為了逃避警方自導自演的綁架案,沒想到夫妻倆成了螳螂與蟬,背後的黃雀始終沒有現身。
雪莉低著頭目光落在我的指甲上,繼續說道:“他們死了以後,你知道公司怎麼樣了嗎?”
“不知道。”
“徐嘉穎的天元物流被拆分成兩部分,大部分股權被她山西做煤礦生意的父親拿回去了,還有一部分被順德低價收購。”
“都是做物流的,收購股權沒什麼問題吧。”
雪莉抬起頭凝視著我的臉,嚴肅的都不太像她了。
“可你要了解一件事,在徐嘉穎和錢勇沒出事之前,天元是順德在奉天最大的競爭對手。”
我陷入沉思,雪莉的話是在提醒我,哥哥有可能是綁架案的幕後策劃者。
但是真的至於嗎?
因為生意殺人?
陸凌雲也曾說過,浙江總部那邊幾乎沒有出現過阻礙順德的企業,悄無聲息的打敗所有對手,我不敢想象如果林秋陽露出那樣的一面,我還會認他這個哥哥嗎?
“這件事你有沒有和陸哥講過?”
雪莉搖搖頭,回答道:“我不是警察,沒有義務得罪誰,其實每天來我會館裡的客人,沒幾個好東西,但我不能因為這點就去舉報他們。”
她說的我能理解,並且很感謝她把知道的事告訴了我。
指甲塗抹好了,房間的門被人推開,我回頭看過去,陸凌雲急匆匆的奔向我面前。
“彥成!!你兩天不回家跑這幹什麼?電話也不接,你···”連串的抱怨突然戛然而止,陸凌雲上下打量我,一時語塞。
雪莉站起身走到他旁邊,拍拍他的肩膀說道:“以前因為嵐嵐的事,總覺得對不起你,現在看來你是個有福氣的人,好好欣賞吧。”
她走了出去關好門,房間裡只剩下我和陸凌雲兩個人,我知道此刻的打扮有點讓他意外。
“凌雲,你聽我解釋。”
呃···
紅裙嵌入了他的胸懷,溫唇也被掠奪,來不及再說什麼,只能感受他失去我時的不安躁動。
我被吻得天旋地轉,再不停怕是要缺氧了。
使了些力氣推開他,依然逃不出他的懷抱。
緊實的手臂將我的身軀束縛,耳邊傳來他帶著怨氣的話語:“我找了你兩天,為什麼不打電話告訴我你在這裡。”
“對不起,讓你擔心了。”
“沒事就好··沒事就好···”
我們又在房間裡膩歪一陣子才離開,臨走我換回了來時的那套衣服,雪莉送我們到會館電梯旁,帶著依依不捨的嘆息,讓我隨時過來玩。
這一點陸凌雲是不同意的,他擔心我被雪莉帶壞堅決不讓我一個人來。
我人剛到家又被哥哥訓斥一頓,不過我掐指一算自己都二十了,失聯兩天不算事吧。
可惜沒人幫我說話,陸凌雲和林秋陽一人一句吐沫星子都能把我淹死。
“唉唉唉··是我不對···哥,你別生氣了。”
“你讓我怎麼不生氣?兩天··兩天你一點訊息都沒有,我都快讓王羽把奉天翻過來找了,你趕緊給彥歡打個電話,不知道她是不是跑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