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個宗師相互攙扶著,朝著雲瀾城奔去。
“唐將軍給的情報有誤吧,不是說那個少年只是百脈宗師嗎?我們五六個百脈宗師怎麼就不是他的三合之敵?”使槍的宗師疑惑的望向了其他五位宗師。
“那個少年來自聖院,傳聞是得罪了乾王,乾王拜託雲麾將軍打殘那個少年宗師,雲麾將軍給唐華豐將軍下了密令,唐將軍才命我們打殘那個少年宗師。”使鬼頭刀的宗師低聲說道。
“這下我們栽了,六個百脈宗師連一個少年宗師都打不過,還在北疆混了十來年了,我們竟然這樣的弱。”使環刃的宗師長嘆一聲,臉上滿是屈辱之色。
六個宗師攙扶著,一邊走,一邊聊著天。
.....
蘇道醒拍拍身上的塵土,朝遠處還未走的月天舞說道:“月天舞,你怎麼不走呢?速速離開這個是非之地吧。”
月天舞一攏秀髮,笑道:“我改主意了,我要陪著你。”
“你不是要回月族嗎?”蘇道醒沒想到月天舞竟然想跟著他,他一個大男人讓一個絕色美女跟著,萬一別人誤會了,怎麼辦?
“你不樂意?”月天舞假裝發怒的瞪著蘇道醒。
“哪有?”蘇道醒有點心虛,他立即轉移話題道:“剛才來的那支騎兵只是投石問路的石子而已。投石問路的石子都是六個百脈宗師,再來對付我的恐怕就是修者了,而且可能不止一個。軍隊中的久經沙場的修者可不是上一個被我打敗的皇朝供奉能比的。”
頓時,兩人沉默下來。
乾王唐乾的能量非常的大,他既然讓軍部對付蘇道醒,不達目的不會罷休,百脈宗師無法對付蘇道醒,軍部就派修者,修者無法對付蘇道醒,軍部甚至可能會派來修士,甚至修師。
蘇道醒和月天舞在雲瀾城外的一座酒樓居住了下來。
酒樓的掌櫃在黃昏時分請走了除了蘇道醒和月天舞之外的所有的客人,到了深夜時辰,整座酒樓只有蘇道醒,月天舞,連掌櫃,客人都沒有。
“今夜是場硬戰。”蘇道醒在房間內穿上了一層輕鎧,再套上了長衫,在床上盤膝打坐。
夜涼如水!
月華順著窗戶流進了房間。
蘇道醒突然動了,他飛撲向了月天舞的房間。
月天舞正在床上盤坐,看到蘇道醒撲了過來,臉色緋紅,還不等她反抗,蘇道醒直接抱著她朝窗戶外飛出。
轟!
就在蘇道醒抱著月天舞飛出酒樓的那一刻,一柄長槍刺入了酒樓蘇道醒居住的房間,一下轟碎了整層樓。
好可怕的一槍!
蘇道醒落在了酒樓下方的草地上,放開了臉色緋紅,心如鹿撞的月天舞,神色凝重的望著虛空中懸浮著的一個黑衣蒙面的修者。
“本來就不指望一槍轟殺了你。”黑衣修者冰冷的聲音傳來。
“唐乾派來的?”蘇道醒御風而起。
“將死之人,何必問的那麼多。”黑衣修者不露絲毫的口風,他散發出意,意在他的身後凝出了兩柄長槍。
兩柄長槍漸漸凝實,散發出銀色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