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教授一看,急忙打斷道:“對了丫頭,你這次去國外找到專家了嗎?他們的裝置比我們先進,說不定還有戲。”
“找到了,可他們根本不願意過來,說是要休假,給多少錢都不樂意,我......”
說著,柳詩詩又要哭。
話說國外的醫療情況確實比較奇怪。
一方面是努力工作努力賺錢,一方面賺了錢之後又急著休息享樂,只要人家在休假,你說破大天都沒用,除非你是總統,要不然誰都不鳥。
可柳鎮山這情況又不能送過去,要是半路上出點問題,那更是哭的地方都沒有,所以柳詩詩現在急的頭髮都快白了。
“這......”
倆老頭一聽,紛紛嘆了口氣,臉上的褶皺更深了。
秦昊就在一旁觀察柳鎮山的情況,沒多久,他笑了。
“嗨,多大點事啊,不就是呼吸衰竭嗎?二師弟,去車裡把我的行李箱拿來。”
秦昊看了劉白楊一眼,然後對柳詩詩道:
“我說小姨子,哭什麼啊?有你姐夫在,你爸想死都死不了,放心交給我,這倆老頭沒能耐,我治給你看。”
柳詩詩愣愣的看著秦昊,不知道是該哭還是該笑。
靠!哪有這麼說話的?
而那兩個老頭則是快被氣得半死。
什麼叫他們沒能耐?
他們倆在國內也是權威教授好吧?
就算找不到病因,但也不是秦昊這種毛都沒長齊的小屁孩能批評的。
於是張教授立馬怒道:
“小子,你說誰內能耐?”
“說你呢,怎麼一點自覺都沒有?屁大點病都治不好,還好意思對我張牙舞爪的?我要是你我就找塊磚頭撞死算了,丟人現眼。”
“你......你......你居然敢對我說這種話?你是那個醫院的?你的職稱是什麼?”
張老頭兩眼噴火,顯然被秦昊羞辱的不輕。
吳老頭也幫襯著道:“小子,你口氣未免也太大了點吧?哪有你這麼說話的?”
“口氣大?呵呵,要不然咱們賭一把?”秦昊不屑的看了兩人一眼。
“賭什麼?”倆老頭一口答應道。
“就賭我能在十分鐘內治好他,你們要是輸了,以後見到我就要拱手叫我一聲師傅,我要是輸了,不僅給你們賠禮道歉,以後見到你們我還退避三舍,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