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剛痛苦的捂著手腕,退到了一邊。
他神色複雜的抬起頭,眼神中露出了一絲畏懼之意,顫顫巍巍的道:“大……大哥……”
鋼管男深吸了一口氣,語氣平淡的道:“我說過了,你們離開,我都不怪你們,但從那天起,我們便各走各的路,我也不再是你們的大哥了。”一邊說,一邊將手裡的鋼管再度揮了出去,打在馬剛的身體上。
馬剛吐出一大口鮮血,在空中劃出一道血線,筆直的飛了出去,重重的摔在角落裡,生死不明。
馬剛倒下之後,他的手下也全都怕了,紛紛轉頭逃跑,有的丟下武器投降,沒有一個敢再留下來繼續跟我們打了。
沒有人的領導,這些混混完全就是一盤散沙,馬剛倒下,暴亨力又不在,他們根本就沒有膽子跟我們鬥。
白堊紀酒吧幾乎被我們砸了個稀巴爛,我知道這是暴亨力最重要的大本營,所以我一點都沒有手下留情,掛在酒吧門口上方那“白堊紀酒吧”幾個大字,也被鋼管男一棍子給敲了個粉碎。這下子暴亨力就算回來,這裡不修整個兩三個月別想重新營業。
但我們今晚的目標,可不僅僅只是白堊紀酒吧而已。從白堊紀酒吧出來,我們又迅速趕往了下一個地方。與此同時在南城,堯悅、藍伶、金文娜三個女生也帶著一大幫人,把暴亨力在北城的一家家場子全部掃蕩了過去。
其實在掃蕩前面幾個場子的時候,我們是打了個出奇不意,他們以為我們這會兒還在貓頭山上吹冷風呢,根本沒想過我們會突然打上門來,所以才有那麼順利。到後面的時候,暴亨力那各個場子之間的訊息就傳播開來了,於是都紛紛在場子裡準備好了傢伙和人手來對抗我們,我們掃蕩起來也就費勁了很多。
不過沒關係,我也交代過堯悅她們了,見好就收,主要是進去搗亂的,打出氣勢來就行,砸成什麼樣沒有關係。
況且,就算他們自發的組織起來跟我們對抗,沒有暴亨力在場鎮場子,這些混子地痞們也不怎麼願意賣命,老大都不在呢,你賣命給誰看啊?有的人沒打幾下,見情況不對丟下武器就跑了。
“這些人來突襲,趕緊通知暴爺啊!”混子們慌慌張張的說道。
“暴爺……暴爺聯絡不上啊……”
“為什麼會這樣啊!?”
“啊!……”
我握著一把鋼刀,在那個混子的背上留下一道深深的痕跡,滿臉盡是冷血淡漠之色。
旁邊那個混子,嚇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刀也丟了,哆哆嗦嗦的望著我,眼睛裡充滿了畏懼。
我抓住了他的衣領,把他拽起來。
“告訴暴亨力,這個夜晚,是我送給他的禮物,也是他自作聰明的代價!讓他今後最好每天晚上都睜著眼睛睡覺,因為我隨時都有可能會去找他。”
說完,我把那狼狽兮兮的混子踹到一邊,然後帶著人揚長而去。
次日早上的五點,東邊的天空中漸漸泛起了魚肚白,太陽緩緩升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