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靈兒是空間能力擁有者，可她不是妖皇那樣的強者。
真要是天天去修補空間裂縫，只怕……
活不久！
要麼累死，要麼就會被未知的空間力量給吞噬掉，撕碎掉。
妖皇冷笑道：“怎麼了？剛才的狂妄呢？怎麼連還手的膽量都沒了？”
吳風抬手擦去嘴角的血跡，冷聲道：“未來的時間雖然不長，可還有時間。我勸你做事情最好想明白點，別到時候連後悔的機會都沒了。”
萱菲的目光不斷打量著吳風，想要從他的眼中、臉上看到一絲膽怯，一絲怯弱，一絲虛偽，一絲僥倖成功欺騙了所有人的得意……
可她失望了，吳風已經不再去關注她，而且神色如一。
妖皇呵呵笑道：“很好，今天你也說了，來者是客，本皇也是要點臉面的，今天也同樣可以給你一點臉面。就讓你成為客人，客人來了，主人如果把客人殺了，傳出去也不好聽，即便沒什麼人敢說本皇的任何不是，但是今天本皇依舊會饒你一命。”
頓了一頓，又捉弄的笑了起來，“而且，作為弟子的，今天碰到了自己的師父，似乎一句話都沒有說過。這難道就是你們御神者的行為作風嗎？”
聞言，吳風下意識的看向萱菲。
那張臉依舊是那麼的年輕，依舊是那麼的美，還是當年那個讓他吳風痴迷的女子。
只是……
陌生了，越來越陌生了。
妖皇笑道：“難道就沒什麼想說的？比如敘敘舊？”
他就是要給吳風難堪，就看他怎麼做！
不害命也要誅心！
“你的選擇，我很失望。”
吳風語氣冷漠，再無昔日一口一個師父的深情。
他上次說過，一旦萱菲再做出諸如此類的選擇，將永遠都是仇人，不死不休。
而今天，萱菲的選擇，他也已經明白。
萱菲漠然道：“你似乎並沒有什麼權利對我指手劃腳吧？”
吳風再一次的看了萱菲一眼，當熟人變的陌生的時候，不管你再怎麼看，都再也找不到一絲熟悉的模樣，而且越看越陌生，陌生到自己這輩子好像都沒有見過對方。
就好像，她真的已經死了。
而現在活的，卻是另外一個人，另外一個自己認識，卻又不認識的人。
吳風拂袖轉身，淡然道：“那就抱歉了，是在下多嘴了。”
在下？
萱菲心底依舊一顫，多麼冷淡的話語。
“水皇，若你來日還能夠活著，我必取你性命。”
吳風再度言道，隨後揚長而去，只留下了一陣風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