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華拿著電話,聽看能有半分鐘,隨即結束通話電話,嘴裡呢喃道:“沒死就還有救,有緩。”
也不知道是勸解自己,還是說給周圍兄弟聽的。
“來吧,咱開懟吧。”
小君一摸,手槍頓時再次出現,直接頂在了一個拿著五連發的兄弟的腦門上。
“手麻了麼?”
寒風中,站了幾十分鐘,不麻那是假的。
幾個端著五連發的青年,沒有說話,也沒有後退,只是將眼光瞥向江華。
江華摸著鼻子,側臉看到一邊。
而老帥哥的作用,這時候就體現出來了。
他拉著江華的胳膊,衝周圍兄弟大吼一聲:“看不出來啊,郊縣的人不給面子,咱只能拼咯!!”
說完,拉著江華悄然朝著車子邊開始撤離。
沒人注意到他們,因為從他喊完一句話之後,鄭也就心領神會似的,衝著身後一招手:“郊縣的兄弟,給我懟死他們。”
“乾死這群傻逼!”
“麻痺的,等你好久了,就是這句話。”
“衝啊,弄死,草了!”
怒罵生,喊殺聲,以及武器的碰撞聲,隨後傳來的哀嚎聲,在這片空曠的土地上,似乎帶著特有的韻律,譜寫成一曲悲慘且悲壯更悲涼的曲子。
那不斷在上空升騰的血腥味和怒火,即將點燃每個人內心的熱血。
沉澱已久的澎湃熱血,將在這一刻,撒向郊縣的公墓廣場。
沉睡的,不管是冤魂還是英靈,似乎都在看不見的遠方,深沉地注視著一切。
這是冷血?還是躁動的熱血?誰也說不清楚。
只能看見,無數的人,在哀嚎慘叫中,躺在了地上,血點子,像不要錢一樣,鋪撒在大地。
打殺,持續了不到二十分鐘,以江華的華天娛樂失敗而告終。
地上散落的武器,被郊縣的人撿走,第二天清潔大爺,看到這一地鮮血的時候,差點沒被嚇暈過去。
戰鬥結束前的十分鐘,坐在車上看了一陣的江華,陰沉著吩咐堂哥開車。
“回家啊?”
“不,我得問許文,要點賠償。”江華陰森森地看著窗外,身上怒氣翻滾,卻無處可撒。
另外一頭,一群人正在打掃戰場的時候,鄭也三人,拖著全身是血的身體,回到了車上。
“噗通!”
受傷最為嚴重的長毛,被倆人塞進了車廂。
“快點,開車,開車!”
鄭也坐在副駕駛,目赤欲裂地盯著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