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正陽啊……
熙正陽。
定永熙的幼子,
寵到天上去了還嫌不夠呀……
他是定永熙老來得子,
他上面有個異母的哥哥,定海陽,倒是叫人敬佩,有國之重器的走向。
只這定永熙續娶的嬌妻生出來的幼子又格外不同。
姓,不姓定,
定永熙也是寵愛小嬌妻,任了她的性兒,嬌妻喜歡他名字最後一個字,就用了“熙”字做了姓,定家獨一無二咩。
說起這個熙正陽啊……一言難盡,
說眾星捧月不為過,
說臭名昭著,還是不為過,
說人靈雋秀,可以,
說浪蕩混生,更不過分,
總之,還是毀大於譽吧。
既然遙昔對計小和這二人之間的事沒興趣,自然得來了這信也就不想搭理,白的擾了喝茶的好興致。
就是沒想,曼麗匆匆趕去的竟是這州九正事發之地……遙昔頓時也覺著有些揪心,畢竟他隨姨奶奶也看了這些時曼麗。這確實算是個恬靜有涵養的女子,攪合進那烏七八糟的事情裡,是有些被汙染了的感覺……
遙昔下車,
看見曼麗裹緊了外套,她那長髮挽了一道。所以低扎著就沒垂下來那麼長,人著著急急的,難免眉宇間又有憂煩之色,其實看了叫人蠻心疼的……回想她悠閒坐在那裡品茶,微笑誠意地說起茶器,說起畫作……那才是她的從容生活態,就不該參合進這些不入流的雜事中……
遙昔倒不急了,
因他一出現在州九,就有人迎上來了,“遙昔……”他的人自會將此時此刻樓頂上發生的事彙報給他,
曼麗和她的同事還在樓下等電梯下來時,
遙昔已經踏上貴賓電梯一路無阻地升了上去,
從那漸升的玻璃面向下看,
那裡站著的曼麗,一手放在外套荷包,一手抬起挽了下頰邊飄出來的碎髮,憂心,憂煩,甚至不知所措,都寫在那張微仰起來看電梯的臉龐上……
遙昔一手放在軍褲荷包裡,
臉色稍沉,
至頂層,走出來,
走廊上都是人,
見他過來,有人表示尊敬“遙昔”一點頭,
有人根本不鳥,看一眼,又三兩立在落地玻璃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