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夏課被洗了記憶後比照照被“丟得更遠”,乾脆一腳被“踹”到日本,任你再咋胡鬧,只要不回國,我夏家一切用錢扛總沒問題吧!
大多數地方“有錢能使鬼推磨”還是硬道理,加之夏課同志的“卓絕又精緻”的“頑劣”本性,人到了日本照樣混的風生水起!
不過,也有困擾課的時候,
跟照照倒落下一個毛病:老頭疼。鑽心的疼後,內心裡就是無與倫比的空虛,好像被全世界都拋棄了一樣……就算身邊環繞全是“俯首稱臣”的“天之驕子”,就算一個個“山頭”“地盤”“天下”都是自己或興致親手打或沒興致人“拱手相讓”,滿足後,人靜下來,還是空虛,甚至一抹至痛,總像,其實自己已經失去了什麼,唯一的什麼……
日本本就尚佛,由此,課也信上佛了。
甭課,就連他上一輩兒,上上輩兒,天朝正規教育裡早就沒有了宗教。
沒有宗教的教育強調的是如下內容:世界的一切都是可以解釋的,人是猴子變的,猴子是石頭變的,石頭是一次莫名其妙的大爆炸之後形成的;人定勝天,世上無難事,只要敢登攀;個體是渺的,組織是強大的,領袖是正確的。
像課這一路全程放養的,沒有宗教,以前,也沒覺得有什麼不好。完犢子似得在天地間瘋跑,不知道名利為何物,學習基本常識,食蔬食飲水,應付無聊的課程,傻愣愣地殺無聊的時間,罵所有看不上的人“傻吊”。本身近佛,不需要佛。
課現在倒總眯眼想,如今,我可能有宗教感了,不過,在夢裡,
是的,夢裡,他總夢見一個稍胖的身體,
她的肩壓得很低,黑直頭髮梳成低馬尾,隨重力垂下,最低處低於她臀部的最高點。她的腿腓腸肌拉得很長,掙脫西褲,近腳踝處裸露出一段,和裸露的脖頸呼應,對抗重力向上,似乎一直延伸到臀部的最高點……太陽被雲遮住一部分,遮不住的光金子般從雲彩邊緣傾斜而下,一陣風從無何有處升起,楊樹的葉子和那女人的長髮朝一個方向飄揚……那一瞬間,課完全看不到她的臉,但是深深感到,她是高階太多的物種,創造她的,是神。
課迷戀夢裡的這個沒有臉的女人,
知道,她胖胖的。抱起來一定很暖很軟和……
所以,課喜歡上佛,大多數佛也是圓潤的,佛經裡不常常也有插畫麼,畫裡的佛常常健美得彷彿長跑運動員,儘管都是正面像,但是他知道,她們的背面都有著漫長和堅實的腓腸肌……
於是,課也愛上了收藏佛像,好咧,這就跟那“嘴吹吹”白旯“拉上仇恨”了。
白旯其實就是個“二道販子”,從國內各種渠道“暗度陳倉”各類佛像,倒到日本黑市賣。他的佛像,石頭的居多,也有銅、木、銅鎏金的,絕少玉的,仿的居多,也有真的,鎖在保險櫃裡,不擺在外頭,多半憑他一張“貧嘴”吹的天花亂墜“哄出去”。
他的顧客多數人不入流,也多是“幾道販子”,再往上家“倒賣”。
好了,
十分之“不巧”,
課買到一隻“假佛”了,出處兒被人一招,bin!是白旯!·k·s·b·貓撲中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