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少宇認為,全性這種邪教組織根本沒有存在下去的必要,各個門派團結問題的根本原因,就在他們內心具有的慾望,什麼只有邪教存在才能促進團結,減少紛爭,千百年來,多少無辜百姓因為全性失去性命,難道為了所謂的團結就要犧牲普通人的性命?
呵呵,顧少宇自認不敢苟同,各大門派的紛爭源泉,不正是慾望嗎,在1944年的甲申之亂中,各個門派只是因為掌握八奇技的人勾結邪教?還是說為了八奇技那強大的力量?
勾結全性妖人,只是他們為了力量編造的謊言罷了,一切,皆因貪婪,若不絕了那些老不死的貪婪慾望,天下如何能夠清淨。
他可沒忘記,自己展露星河道力時,那些老傢伙眼中的目光,赤裸裸的盯著他,想要據為己有。
顧少宇自認不是什麼好人,但對全性妖人和那些老不死的雜碎,他是一點好感都沒有,能殺,則滅。
“你們,一起上吧,省的浪費時間,本君沒空。”
矮個老者哈哈一笑:“好小子,實力不咋的,口氣倒是不小,趕快交出通天籙,否者,讓你生不如死。”
“生不如死麼。”顧少宇低吟說道,從懷中拿出秘技:“這便是通天籙了,隸屬八奇技之一,其威力你們都該瞭解,那麼,想要,就來拿吧!”
“哈哈哈,我說,這小子還挺識趣,這麼輕易拿出通天籙,真是個孬種。”
一名手持木竿的男子譏諷連連,腳步輕移,就要前去取得通天籙。
矮個老者目露精光:“你小子還是當心點,聽說夏禾都在他手中吃過虧,切莫失了性命。”
男子不屑道:“苑佬放心便是,就憑他顧少宇,我還不放在眼裡。”雖然說的很輕鬆,但其腳步卻是頓了頓,握在木竿的雙手緊了緊,羅天大醮,他也看了幾場,其中就有顧少宇的對決,對其實力有些估計。
當他離顧少宇數米開外的時候,突然甩出木杆,想要借有木棍纏繞的巫魂勾走通天籙,顧少宇面色不變,手指輕動,朝他一指,那男子揮動木竿的雙手驟然停下,直挺挺的倒地不起,胸前,一個黑洞洞的傷口,不停冒出鮮血。
顧少宇瑤瑤頭:“真弱。”隨後對著矮個老人說道:“要是你們全性就這點本事,那還是...全部留在這吧,我不介意為民除害。”
“哈哈哈,小子,看來傳言不虛,你是真的有點狂呀,我苑陶活了數十年,還未有人如此對我說話,想將我等全部擊殺,你怕是不夠格。”
“那我呢!”陸瑾不知從何處走出,緩步來到顧少宇身旁:“你小子真是大膽,別以為自己是羅天大醮獲勝者,就天下無敵了啊,異人界,可是有著許多奇人異士,謙虛點行不行。”
顧少宇咧嘴笑道:“大哥此話差矣,我可是你年輕人,做事縮手縮腳的,根本不是我的行事風格,再說了,你怎知道我沒實力微震異人界。”
陸瑾搖頭輕笑:“哈哈,老朽說不過你,隨意吧,現在的年輕人呀!”
矮個老者見陸瑾出現,面色從容淡定:“既然陸佬前輩再次,我們就先撤了。”說罷,也不管別人什麼反應,轉身掠去。
“算計麼,呵呵。”顧少宇嘴角露出冷笑,與陸瑾相視一眼,朝前追擊,腿上有大哥畫的神行符,兩人速度奇快,沒一會兒便追上矮個老頭。
“苑陶,你想跑哪去呀。”
“額,大哥,跟他說這些廢話幹嘛,錘爆他不就得了。”
顧少宇撇撇嘴,能動手就儘量別嗶嗶,不服就幹,這兩個煉器師實力還算可以,但,也就還可以,不想多說廢話,對於這些全性妖人,顧少宇實在不想多費口舌。
“暴怒!”
大喝一聲,顧少宇全身變得赤紅,整個人也從原地消失,眨眼來到矮個老者苑陶身前,一拳揮出,颳起陣陣刺耳疾風。
苑陶站立不動,身旁浮現飄動數枚佛珠,其中一顆散發光暈,形成淡藍色屏障,擋住一擊:“哈哈,年輕人,不要這麼囂張呀,我這把老骨頭可經不起你這麼折騰。”
“哦,是麼。”顧少宇嘴角上揚,手掌之上浮現道道星光,輕鬆穿透佛珠迸發出的防禦屏障,一把抓住他的喉嚨,冷言道:“矮子,適才,你好像比我囂張呀,本君這輩子就是看不慣別人在我面前裝逼,所以,你還是去地府報道吧!”
“小...小子,你是不是高興的太早了。”
苑陶被他抓住,並沒慌張,其身旁幾枚佛珠同時啟動,化作流光襲向顧少宇。
不遠處,陸瑾大聲叫喚:“小心那幾枚珠子,說罷,瞬間施展逆生三重,或作殘影想要救援。
但其沒看見的是,幾枚佛珠襲來,顧少宇根本沒有絲毫慌亂,反而冷冷看著苑陶,隨後,左手於空中揮舞,宛如林間精靈般優美。
嘭、嘭、嘭!!!
隨著他的動作,那些急速飛來的佛珠居然全被破碎,顧少宇左手還拿著最後一枚,輕嘆道:“你這玩意,真弱呀。”說罷,輕易捏碎佛珠法器。
苑陶看得目瞪口呆,自己辛苦培育幾十年的法器,居然,居然背個乳臭未乾的小子全波擊碎,看其輕鬆自如的模樣,似乎在做一件毫不在意的事情。
“憨...蛋兒,快拿法器出來,打...打他!”
恐懼,深深的恐懼,苑陶都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辦,只能把全部希望放在憨蛋兒身上,他是自己相中的好徒弟,有著極強的煉器天賦,僅僅培養數年,便擁有比他還要強的煉器術法,乃不折不扣的天才。
憨蛋兒聞言,微微愣住,隨後從揹著的口袋中掏出個大鐵錘,砸向顧少宇,然而這一切都是顧少宇的預料之中,只見他眼眶微動,虛空之淚飄然而出,形成淚幕,護住全身。
大鐵錘乃憨蛋兒精心培育的法器,可開山裂石,但遇上虛空淚幕後,卻顯得十分乏力,寸步未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