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飯的...
這守衛的語氣是真凌厲,氣勢也不一般,我都不由的抬起了頭,看向了喝止我的這人,他的面孔很生疏,眉宇間透著一股暴躁的意味。給人一種兇悍的感覺,在他的身後,跟著其他幾個安保人員,他們都是生面孔,估計是盟裡的外圍兄弟,或者是忠義盟的新人。反正,我一個都不認識。
當然,他們肯定也不認識我,見我這副形象進入酒店,直接就把我當要飯的趕了,彷彿我進去就會把酒店給汙染了一樣。
我也明白,這裡雖然是一家對外開放的四星級酒店,但同時也是我們忠義盟的總部,所以。安保措施做的相對嚴密,對客人的身份也是有要求的,一般的閒雜人等,都是不允許進入的。
而我,穿著粗布麻衣,衣服上甚至有補丁,還風塵僕僕的趕了一路,又在皇城山莊打了一架,此刻我的形象,確實跟乞丐沒什麼兩樣,也難怪這些面生的安保人員會阻攔我。
我沒怪他們,只淡然的面對著他們,輕飄飄的道了句:“你們退開吧。我是你們盟主!”
我沒想到,聽了我的話,這些安保人員不僅沒現出恐慌的神色,反而哈哈大笑了起來,彷彿把我當成了真的瘋子一般,笑的都前仰後合了。邊笑還邊道:
“你他媽的是不是瘋了,就你這臭要飯的還敢自稱是我們盟主?你要是盟主,我還是玉皇大帝呢!”
“真沒想到。這年頭還有這樣的瘋子,太搞笑了。”
“是啊,也不照照鏡子看看自己什麼德行,竟然什麼話都敢說出口。”
......
各種聲音,紛紛響起,最後,還是那個最前頭的兇悍安保,大聲嚷了句:“跟他說什麼廢話,趕走就是了!”
這兇悍安保一看就是急性子,他說完話,立馬就伸手,抓住了我的衣服,想要把我給丟開。
不過,他扯了我半天,我卻依舊立在原地,紋絲不動,整個的身體就如泰山一般挺拔而穩固,我的雙腿,更是緊緊的紮在了地上,就像兩個大柱子。
這一下,兇悍安保才終於覺察到了不對勁,他臉色變的很不好看,感覺很沒面子,立刻,他便加了把勁,用力的推了下我,但,我利用太極之力扎穩的身形,根本不是一般的推力能動搖的,我整個人,依舊筆直的立在原地,腳步都沒動一下。
爆脾氣的兇悍保鏢都氣的雷霆大怒了,他瞪圓了眼,大聲草了句,隨即便快速的來了個大擺腿,掃向了我。ad250left(;
我從鼻孔裡輕輕的發出了一聲冷哼,在他的腳到達我身前之際,我倏然出手,抓住了他的腳腕,以一個乾坤之勢,把他甩出去老遠,最後重重的跌落在了地上。
其他安保見狀,頓時錯愕了,他們誰能想到,就我這叫花子形象的男人,會有這樣的實力,不過,他們依舊不認為我是忠義盟盟主,畢竟,在他們看來,盟主是至高的存在,如果迴歸了,必定是風風光光的出現,專車接送,不可能如此形象,提個破包袱自個兒跑酒店來,而且沒一個人迎接。
所以,這一刻,他們直接認定了,我是來砸場子的,我給他們的第一印象,就不像好人,我這副打扮,這樣的實力,無緣無故到這酒店,怎麼看怎麼有問題,於是,他們一群人也不管能不能打的過我,立即就憤慨的罵了句:“草,敢在忠義盟的地盤撒野!”
說著,這夥人便一擁而上,集體攻擊我。他們雖然只是場外的安保人員,但也有點花架子武功,打起架來,不算太弱。
我一句話沒說,以最快的速度,輕鬆把他們全部撂倒在地。
按理來說,對於自己場子的人,我不該動手,但,我現在一心只想快點去給手機衝電,而這些不識相的傢伙,偏偏給我在這裡製造麻煩,我不給他們點小教訓,他們就不會懂規矩。
當然,我沒下重手,只簡單的放倒了他們,隨即,我拍了拍手,冷漠的道了聲:“以後做事不要這麼魯莽了!”
訓斥了句,我便不再追究,直接就向著酒店內走了去,但,我剛走兩步,其中一個倒地的安保就著急的對著對講機大喊道:“不好了,不好了,來人啊,有人來場子鬧事了!”
這句話,相當於警報,立刻,酒店的內部便呼啦啦的湧出了一群人,其中帶頭的,一出來就先吼了一大嗓子:“誰他媽的敢在忠義盟的地盤撒野!”
這道聲音,粗獷有力,有點子霸氣,我尋聲望去,發現此人,正是忠義盟的第一批成員,也就是丁武迪身邊的其中一個肌肉男,叫熊志剛,他也是一個血氣方剛的漢子,很重義氣,如今,他在忠義盟也算元老級別人物了,在這些新來的小弟面前,他的氣場都不一樣了,很有威懾力。
他一過來,那個最先阻攔我的兇悍安保,便立馬湊到熊志剛身邊,指著我,憤慨道:“剛哥,就是這傢伙,跑來場子鬧事,還說他自己是盟主!”
熊志剛聞言,立馬將他嚴厲的目光射向了我,我也沒有開聲,只輕輕的摘下了我頭頂上的土鱉帽子,然後淡然的迎上了熊志剛的目光。
熊志剛瞪著他的熊眼,仔細的瞧著我,那一雙熊眼裡,似乎都放出了光,不過,就連這個跟我打過江山的兄弟,也沒有一眼認出我,估計是我這三個月來,變化太多,現在的形象又太差了。
在他錯愕之際,酒店內部,又走出來了一個熟悉的身影,他一出來,就淡漠的問了句:“怎麼回事?”
我一眼就瞥見了,來人,正是我的過命兄弟,青龍堂的堂主,丁武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