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一段時間過去後,他卻不覺得高興了,因為他做什麼,都得聽從白衣男子的吩咐,並且還將那個邪惡血盟組織扶持成了梁國的勢力,讓血盟的人更加囂張,還封了白衣男子為國師,什麼好的不是第一時間送到皇宮,而是送到了國師府。
這使得皇帝心中的屈辱越來越盛,他才是皇帝,憑什麼聽從一個不人不鬼的人的命令,而去因為他,他也變得不人不鬼。
當初白衣男子給他吃的東西,不過是蠱蟲的卵而已,能讓他修煉武功,但卻吞噬著他的身體,使得他不得不吃著血盟練出來的延壽丹苟延饞喘著,而那國師只要想讓他死,他就隨時得死,並且國師還收了二王子入門,這顯然就是一種威脅,讓他乖乖聽話的威脅,否則他什麼時候死了都不知道。
他心中憤怒屈辱又恐懼不甘,成為了皇帝,卻還是受制於人,使得他手中的權勢很不踏實,但想要反抗,唯一的解決辦法就是除掉身體中的蠱,保證了自己的安全才能對血盟進行打壓。
但他多次請了人來卻是一直無濟於事,所以看到禮蘇他也看到了希望。
聽禮蘇說的話他就覺得禮蘇對蠱蟲有一定了解。
“這蠱蟲已經多年,而去及其霸道,稍有動作恐就被國師發現功虧一簣,所以我需要萬全之策,皇上,你那藏書閣內有對蠱蟲的記載嗎?我需要了解的更為全面。”
“朕讓你進去看。”皇帝很是高興,雖說血盟的勢力不簡單,但皇帝也不是全然的空殼子,他手中也有底牌,否則國師早就將他除去了。
如今的禮蘇就是他的希望,有什麼要求他自然得滿足。
交代好後,皇帝找了個藉口全了留禮蘇下來的原因,讓人帶禮蘇離開。
他還保留著對禮蘇的信任,還有對烈雲冥的猜疑,就決定組織一個行醫大賽,讓禮蘇務必留下參加,否則就以欺君之罪論處。
這個訊息傳開使得宮內一陣波動,烈雲蘇在府內聽了這個訊息不由笑的陰翳,果然,他那父王不辜負他的期待,他最是多疑,對誰都保持了三分警惕,又怎麼會輕易打消對烈雲冥的懷疑呢。
這一下,就是的烈雲蘇身上的罪小上了許多。
“好好監視著這藍蘇神醫,有什麼舉動隨時彙報。”他吩咐道。
他想了許久,還是覺得烈雲冥沒有這個腦子如此算計他,肯定是有人幫忙了。
怎麼看,這突然出現的藍蘇神醫都有一定的嫌疑。
使得他不由得想到了之前的那個女人,這兩個人,會是同一個人嗎?
想了想,他招進來一個人:“國師大人現在呢?”
“國師大人還在閉關。”
“殿下,那邊來人吩咐,還得準備一百個童男童女送入密室。”
烈雲蘇眉頭一擰,揮手:“這個吩咐下去就可。”
“還有,去找一張禮蘇的畫像來。”這個女人,是他費盡心機才說服了皇上將她交換過來的,沒想到落入江中就一直沒有訊息了,但他覺得,不可能就這樣死了。
若真的會藍蘇神醫……
他扯了下嘴唇,笑的十分陰翳。
禮蘇在皇上安危的帶領下,順利進入了書院頂層,拿到了記載血盟的書籍。
這血盟出現已經有兩三百年了,曾經還鬧出了一場極大的風波,使得梁國針對血盟的蠱蟲做了一定針對性對策,所以關於血盟的巫術蠱蟲記載還是有不少的。
禮蘇將書籍上的記載都記錄道檢測庫中,不過半個時辰就從裡面出來了。
回到自己住的地方,卻發現房間內穩穩的坐著一個人,看到她的時候就朝著他撲了過來。
“小蘇蘇,小生可是等你好久了,這心肝都燒得慌呢。”
禮蘇不動聲色的避開,淡淡道:“殿下忘記吃藥的話,在下定當不吝嗇的給殿下備藥的。”
烈雲冥委屈的看著禮蘇,卻見她臉上沒有什麼波動,不由覺得有些無趣,拿起桌上的茶水倒了一杯。
“如何了?”
“如殿下所料,皇上受制於國師,身體內還被中了蠱。”如今皇上的行為,也算得上是過河拆橋了,,畢竟沒有這血盟,他也不可能當上這皇上了。
不過這拆橋拆的好,雖說烈雲逸已經暗中安置了不少勢力,但要想扳倒這國師,還得依靠皇上,讓他們互相狗咬狗,才有希望從中獲利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