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她真的起了色心,那他,自然不介意順水推舟,畢竟,他確實寂寞的久了。
“小月月,為何你的臉上一點毛孔的沒有呢?你征戰沙場,不該是風吹日曬,說,你用的是什麼護膚品啊。”在一陣搖曳撩人的氛圍之下,她卻是嬌聲開口,使得君越再次深吸了一口氣。
“告訴我,你究竟是誰?來自哪裡?這醫術,又是誰傳授給你的?”君越又拉回原題,他明白,他對禮蘇有不同,也明白她對自己的影響力,所以他更希望能搞清楚她的底細,他不想,一個不肯定的因子在他身邊存在,她實在太過神秘,使得他的人,對於她的訊息是寥寥無幾。
“我是禮蘇啊,來自,來自華夏,至於醫術,很多人,都教了我,你問的,是哪一個?”禮蘇認真的看著他,她說的確實是事實,因為她涉及的比較雜廣,難免各種學習,但最主要的,還是靠她自己,此時她乖巧的很,有些知無不言言無不盡的感覺。
華夏?君越也算是見多識廣的,但卻是沒有聽說過華夏在哪,而且他非常能確定,在南國之內,沒有這麼一個地方,所以之前她的那一番,是欺騙了他,想到這,他心中沉了下來,出奇的不悅。
,“誰教你催眠術的?”君越想了想問。
“催眠術?你怎麼知道?”她瞪大了眼睛,隨後又捂住了嘴,搖搖頭:“不可以說。”
“為何不能?”
君越知道,她的警惕性真的不錯,想必問也是白問,他想,只要她在他身邊,就來日方長,終有一日,他會將她身上的秘密都挖掘出來。
他心中想透,看著禮蘇,倒是多了幾分閒心。
“我睡著了,聽不到你說什麼。”她瞪著眼睛,一板一眼道。
君越再也忍不住,嘴唇輕輕一勾,這女人,撒謊能別這麼明目張膽嗎?
“好,那本王,就不打擾了。”
他說著就要起來,不想自己的腿又被飛快的抱住,他低頭,本來躺屍的禮蘇也仰頭看著他,粉色的嘴巴微微撅起,帶著不滿:“你說的,給我喝奶,不許走。”
“……”這女人,既然還記得?不是睡著了嗎?
逃脫不了的越王殿下,只好一腳帶著一個醉鬼,開始了找奶的旅途。
暈沉著腦袋醒來之時,禮蘇瞪著眼睛看了許久,才總算回過神來。
“里長,你醒了?”上官卿的聲音從門口傳來,端著東西走到了禮蘇的身邊,端詳了一下才開口:“里長,頭應該很漲吧,喝點解酒湯。”
禮蘇沒有拒絕,喝了湯後滿腦子的悶漲緩解了許多,她轉頭,卻見上官卿還盯著她,那眼神,微妙的實在讓禮蘇無法忽視。
“你有話要說?”
“里長,你可還記得,昨夜發生的事情嗎?”上官卿試探的問道。
昨夜的事?禮蘇的腦袋不斷回放,最後停留在她出其不意的跳到了君越的背上,抓著君越的臉,又吐了他一身時,禮蘇的平靜的臉色維持不住了。
她用手遮面,好不容易得到機會表現的緩刑,估計現在要被凌遲處死吧。
她是不是該現在準備準備,逃了?
想了一番,她果斷決定,裝病,先避過風頭再說。
只是在床上躺了不過一日,卻是迎來了一個探病的客人,禮蘇看清了來人,只覺得佯裝的虛弱頓時真實了幾分,還不得不艱難的仰起頭說聲:“殿下,你怎麼來了?”
“聽說你病了?”君越視線不動聲色的在屋內掃視一圈,詢問。
“嗯,這秋高季節,難免著涼,不過休息片刻,殿下不必掛懷。”禮蘇得體說道。
“不嚴重?如此,那想必還有精力,為本王看病吧?”
禮蘇哪有推脫的理由,自然說是,只是當他把他的嘴唇伸到自己的面前,看著那結痂不久的傷口時,禮蘇的心尖不由顫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