葬骨大軍翻山越嶺前行著,翻越了一座又一座的荒山。
葬骨城內每位屍兵臉上都充斥著苦悶之色,勞累是一方面,更多的是周圍不斷的獸吼與荒涼的樣子讓人怎麼也提不起興致。
與辛勞行軍的屍兵們相比,那些擁有坐騎的屍將屍帥可謂是輕鬆無數。他們不僅不累,更是閒的難受談起了天來。
“你說那深淵之中有一個巨大的狼頭入口?”
“昂。”
“真的假的!”
“出家人不打誑語,我還能騙你不成?”
毀巖與胖鬼 交談間流露出陣陣不可思議的表情。
原來由於他僅是屍將所以一直領著葬骨城大軍在山谷內駐紮休息,並沒有進入狼嚎淵。
對於胖鬼所說之事自然格外驚奇。
“你們這幾日過的可真好,不像我一樣每日在山谷內駐紮除了吃些大塊獸肉便是喝些糟糠破酒,閒都閒死了!對了,剛剛你聽說山洞內還有什麼乳豬石?好看嗎?”
“是鐘乳石,好看是好看不過卻是被毀掉了大半,蠻將軍也差點死在那裡。”
“真的?蠻將軍可是那個披著厚甲的屍帥?不對啊,他可是憑著一身蠻力破千軍的響噹噹人物。”
“正是因為他響噹噹所以才居功自傲啊。”
“不可能!我年輕那會還聽過他征戰的故事呢,他不是那種人。”
胖鬼所說的一切對毀巖都是那般難以置信。
當然了這與毀巖僅是屍將,一直處在葬骨城當值,從沒去過血胄城有很大的關係。
每一位屍帥都算是家喻戶曉的頂尖人物,平日神龍見首不見尾,就連毀巖這種葬骨城大將對於蠻將軍的瞭解也僅在一些傳聞中。
相對於蠻將軍居功自傲的事情,毀巖更難以置信的則是這樣勇猛的一位屍帥會被屍帝的一聲怒吼所傷,以至於險些喪命。
當然了,當他回想起那日山谷內屍帝的怒喝震斷山峰後,卻又直呼:“屍帝還是手下留情了。”
胖鬼繪聲繪色的描述唬的毀巖一愣一愣的,兩人交談甚歡。
與此同時,大軍的前列一頭墨藍色屍豹與冒著眼窟四蹄皆冒冷火的骨馬相靠而行,楚幽與武星淵也在相互交談著。
不過他們所談的卻遠不是這些吹牛打諢之事。
楚幽臉上若有所思:“武大哥,你有沒有感覺到有些奇怪?”
“你說。”武星淵直接了當道。
“你看,如此遼闊的血鎧域這麼多年才僅出世了從前血鎧王這一位屍王。森羅鬼域也是如此,僅有著森羅鬼王一人。
但萬獸窟地方狹小,遠不及前兩者疆域的十分之一,但卻在短短時間內出世了“鷹”“獅”“蟾”三位獸王。
不光如此,就連狼嚎淵那條‘刀疤狼’如今也妖帥巔峰了,距離狼王不過一線之間。即便這一線間便是天塹,但也不至於會如此高產吧。”
楚幽說的那樣認真,所言也不錯,三次天劫之人從來都是機遇、天賦缺一不可,萬不會量產。
如此反常,可謂是萬分奇怪。
“這。”
武星淵低頭思付了好一會後,仰望天空:“或許這片土地與其他地方不同吧。”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