臧海一派的蠱、巫之術我們曾經領教過,不過他們的蠱師和巫師分別敗給了田士千和徐鉉,這讓我對臧海一派的蠱、巫之術難免產生了有些質疑。
不過話又說回來了,臧海一派能夠在聖巫老祖的帶領下從眾生殿的黑暗統治下重新崛起,那說明臧海一派的蠱、巫之術還是有很多可取之處的。
那了鷹跟了我們一天,到了夜裡我們停下來休息的時候。它就飛走了,也不知道它是停下來休息了,還是飛到臧海一派去彙報情況去了。
我們紮好了帳篷,吃了晚飯就各自回帳篷休息,只不過艾色裡睡到晚上十二點的時候,就起來又開始唸叨她的故事了。
我們為了照顧艾色裡,其實到下午六點多的時候就停下來休息,這樣吃了晚飯後艾色裡還可以多睡一會兒。
到了早起艾色裡一般六點多就說完了,我們讓她再睡一會兒,等著九點多的時候我們再出發。
次日早起,我們繼續往深山裡走,我們走了沒一會兒,又是一隻了鷹出現在我們的上空。不過今天的了鷹與昨天不同,昨天的那隻一直跟在我們身後,是在監視我們。
而今天的這隻卻是始終飛在我們的前面,像是在給我們引路,而且我們只要稍微偏離一些它給我引的路線,它就會在空中發出了鷹的鳴叫聲音來警示我們。樹如網址:ёǐ.關看嘴心章節
因為有這隻了鷹的引路,我們一路上也是碰見了幾次臧海一派的神通者。他們都沒有為難我們,反而是避我們遠遠的,好像很怕我們,同時又很尊敬我們似的。
當然我們一路上也遇到了一批眾生殿的人,他們也是躲著我們遠遠的。後來我終於想清楚了,我們之中有一個張三姆,他可是最強半仙。
想到這裡我就對著張三姆笑了笑,他也是看出了我的心思,便也是笑著說了一句:“那些人怕我們,其實不光是因為我的實力,更重要的是我們頭頂上那隻了鷹。”
“了鷹?”我有些不解。
張三姆繼續說:“昨天監視我們的了鷹是普通的了鷹不足為奇,而今天的這隻卻不同,它是一隻由聖巫老祖親自餵養的了鷹,它每次出來,都是迎接在聖巫老祖看來很重要的客人。”
“也就是說,別人只要看到那隻鷹,就知道我們是聖巫老祖的貴客,知道了我們這樣的身份,你說臧海一派和眾生殿的人能不避著我們走嗎。要知道得罪了我們,那就等於得罪了聖巫老祖。”
張三姆這麼一說,我也就一下明白了,這麼說來,我們在到臧海一派之前都是安全的了。
有了聖巫老祖親養的那隻了鷹帶路,我們走的路不但順暢了很多,而且也不會遇到任何的阻攔,只用了七天時間我們就到了臧海一派的山下。
這山很是雄壯,在茫茫雪峰中,只有臧海一派所在的主峰直衝雲霄,張三姆說:“臧海一派就在那雲霄之上。”
那雲霄之下全是厚厚的積雪,看不到任何的建築,不過在那些積雪中,我們卻是能看到一條登山臺階扶搖而上,我們只要順著那臺階走,應該就能登上臧海一派了。
站在這山下張三姆就道了一句:“天山裡的臧海分部跟這裡比起來。簡直就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啊。”
臧海分部?
看我露出疑問,張三姆就說:“沒什麼好驚訝的,這西部三派除了最強崑崙沒有分部外,臧海和眾生殿在西部很多地方都有分部,而且他們的分部相距都不遠,彼此之間大有相互制約和競爭之勢頭。”
到了山下了鷹長鳴一聲就飛上了雲霄,我們這邊也沒有遲疑,開始順著臺階往上爬。
這山我們爬上去最起碼要一天的時間,現在又是下午,我估計天黑的時候,我們要在臺階上休息一晚上,到時候希望能找到一塊較大,而且較為平整的地方吧。
爬山本是一件枯燥的事兒,更何況我們爬的還是臧海一派的山,登頂之後我們面對的禍福吉凶全然不知。
當然上山之前,我也用王俊輝身上的命氣卜算了一卦,可結果卻是一個“壞卦”,無論我怎麼排都排不出完整的卦象來。
彷彿這臧海附近有一種極強的命理之力在強行破壞我的卜卦。
而以我地階二段的實力根本不足以和這股強大的命理之力抗衡。
因為我卜卦失敗,讓張三姆和王俊輝也是感覺到詫異,張三姆更是說:“難不成這次上臧海還牽扯了天機?如果真是這樣,那我們此行就麻煩了。”
我笑著說:“牽扯到天機的事兒,我和王道長已經經歷過一次了,其實並沒有想象中那麼可怕。”
我說的自然是屍王案,那也是我辦過最大的案子了,雖然在整個案子中我沒出什麼力,可拿來吹吹牛總還是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