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能苦笑,
無法見到青衣,無法和王俊輝說上話,我們之間的矛盾就永遠化解不了,只能越結越深,
就在我想這些的時候,我的手機忽然響了,我一看是王俊輝打過來的,趕緊接了問,王俊輝在哪裡,
他道:“初一,剛才是不是你,”
我知道,王俊輝指的是卜算的事兒,我就道:“我,沒錯,是我,這是我新的卜算神通,我只是想知道你最近怎樣了,對了,檉瀚和雅靜姐都還好吧,”
王俊輝沒有回答我,而是道:“初一,你以後不要做這樣的事兒,我師父會生氣的,看來是我上次去別墅那邊落腳,遺留了一些自己的命氣,之後我要更加小心了,”
我忍不住問王俊輝:“王道長,你這是要和我敵對嗎,”
王俊輝說:“初一,你忘記我和你說的話了嗎,我是永遠不會和你敵對的,我是支援你的,不管我的師門立場如何,你要記住這句話啊,”
王俊輝這麼說的時候,好像另有深意,
不等我再細問,王俊輝把電話就掛了,我沒有再打過去,因為我再聯絡他,只會讓他在青衣面前難辦,
掛了王俊輝的電話,我心裡總算是舒服了一下,畢竟王俊輝說,不管怎樣,他都是站在我這邊的,
我在別墅這邊待了一天,蔡邧那邊還沒有有關“夢迴墳”的任何線索,不等我催促,蔡邧已經有些沉不住氣了,在晚上的時候,主動跑到這邊來找我,
給我彙報了一些情況後,蔡邧道:“聖君,這件事兒既然是李神相吩咐給你的,那肯定事關重要,他還有沒有其他的提示,只有夢迴墳三個字,我們真的很難辦,這一天,我看了不少案宗了,可……”
我打斷蔡邧說:“太多的線索我也沒有,是有些為難你了,不過我相信爺爺的卜算肯定不會有錯,他說有這個案子,那就肯定有,除非有人從中作梗,”
說到這裡,我心中忽然想到一件事兒,那就是王俊輝曾經到過成都這邊的事兒,會不會是青衣和王俊輝已經把那個案子給截走了,
青衣一門也是為了維護天道的平衡而生,說不定真有這個可能,只可惜,現在我沒有辦法再聯絡上王俊輝和青衣了,
想到這裡,我就對蔡邧說:“你讓我們西南的弟子都打起精神,去查一下,被不是本門弟子接走的案子,哪怕是有些案子沒有上報到我們西南分局,被一些寺廟、道觀或者散修接走的,統統都查一下,肯定會有線索的,”
蔡邧點頭,然後轉頭就走,
蔡邧走後,我又開始回味王俊輝說的那句為我好的話,會不會是王俊輝知道我要來接“夢迴墳”的案子,所以提前給……
我越想越覺得有可能,同時我也在意識裡問一下太極圖,證明我的猜測是不是正確的,
只可惜太極圖沒有給我回答,
到了第二天的早起,我剛結束晨練,蔡邧就趕了過來,他手裡沒有拿任何的資料,
見面後,蔡邧直接對我說:“聖君,有訊息了,”
看來這個案子沒有資料,只有口頭的資訊,
我問蔡邧具體的情況,他道:“事情是這樣的,在四川寶興縣城的城西,幾十裡外,有一個扎角坪的地方,那邊是當地有名的自然原生態風景區,那邊山林茂密,常有云霧彌散,靈氣充沛,”
“是那山中住著一戶人家,他們就是夢迴墳案子的事主兒,”
“那一戶的男主人叫王永山,早年和人打架被打斷了一條腿,女主人叫張曉梅,有先天的眼疾,面貼面她都看不清對方,她的眼睛只能感覺到光的強弱,”
“也是因為張曉梅有眼疾,所以才嫁給了,瘸腿的王永山,”
“而夢迴墳的事主兒,就是王永山和張曉梅的孩子,據說他們搬到深山裡住也是為了那個孩子,”
我好奇問那個孩子怎麼了,
蔡邧說:“傳言那個孩子天生非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