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問是什麼地方,他說徐州。
提到徐州我立刻想起一件事兒,那就是秦始皇泗水撈鼎的事兒,那鼎就是九鼎宮的那些消失的鼎。
想到這裡我不禁反問:“你該不會想要我去找泗水中的消失了數千年的九鼎吧?”
盒子裡的老者說:“你小子倒是聰明,我正有此意。”
我不禁搖頭說:“我可以去那邊走一趟,可能不能找著,我不敢向你保證。”
盒子裡的老者道:“無妨,走一遭也是好的。”
他說這句話的時候胸有成竹,好像是這次只要我去了,他就會有收穫似的。
這一晚唐二爺和張少傑就在這邊住下了,到了第二天,雖然暫時還沒有訊息。我們還是先向西南出發了。
差不多到中午的時候,唐思言就給我打來電話,她說,西南分局這次的確是扣了人,而且就關在成都的某處,不過具體是哪裡,她沒問出來。
我問唐思言西南分局的有沒有交人的打算。
唐思言說:“說了,可沒說什麼時候,那群老狐狸在給我打太極,我也不好把事情說的太絕了。”
說到這裡唐思言又道了一句:“不過有一點我可以保證。那就是江水寒和江月兩個人安全。”
我知道唐思言能幫我們的就這些了,所以我就謝過了她,又問她有沒有問出江水寒和江月被抓的原因。
唐思言說:“說是兩個人偷了西南分局的東西,可我問不出是什麼。”
又說了兩句我把電話掛了,把情況給車裡的人說了一下。唐二爺就怒道:“這肯定是栽贓,老江的性子我最瞭解,說他偷東西,打死我也不信。”
我點頭也表示同意。
接著我打電話,把這件事兒告訴梟靖。讓他著重在成都那邊先查一下,爭取我們到成都的時候能有所收穫。
等我們進了四川地界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的中午了,我正靠在車座上閉目養神,就聽到手機又響了,這次打來電話的是龍萬山,我問他是不是有訊息。
他“嗯”了一聲道:“這個線索是我哥哥告訴我的,他沒說他是怎麼知道的,不過我覺得這個訊息可信。”
我讓龍萬山直接說,他便道:“是這樣的。那個江水寒本身不是一個煉丹的行家嗎?”
我點頭說,是,我還吃過他送給我的丹藥呢。
龍萬山繼續說:“這就對了,據我所知,那個江水寒在巴渝之地的一座荒山中發現了一個小藥鼎。那裡面有一顆煉製了一半的丹藥,他憑藉自己對丹藥的認知,把那煉製了一半的丹藥用了九九八十一天的時間,給煉製成了成品丹。”
“雖然不知道那顆丹藥有什麼作用,可據說成丹的時候引起了天象,離的最近的西南分局就派人過去,他們本想奪下丹藥,可是那丹藥卻被江水寒餵給了他的孫女,也就是那個叫江月的人。”
“西南分局的人好像很想得到那顆丹藥,就把江水寒和江月扣下了。揚言要把江水寒再煉製同樣的丹藥給他們,如若不然,就剖了江月,從江月的肚子裡取丹。”
“如果丹藥被消化了,他們就放幹了江月的血。用她的血再煉一次丹。”
聽到這裡,我忍不住道了一句:“這是西南分局,這跟邪魔歪道有什麼區別?不對,他們還不如邪魔歪道呢!”
龍萬山也是道:“的確,這些人真是給靈異分局丟臉,那蒼梧老祖也真是瘋了,竟然這麼縱容自己的手下。”
“對了,他們還對外宣稱,是江水寒和江月偷的他們西南分局的丹藥,這才把兩個囚禁的。”
我知道,這還是我給唐思言打了電話,西南分局才找到的說辭,如果沒有唐思言這邊施壓,我估計西南分局連這個說辭都不去想。
想到這裡我心中泛起一種要把蒼梧老祖狠揍一頓的衝動。
又和龍萬山說了一會兒,我就掛了電話,掛電話之前,他問我要不要他幫忙,我說暫時不用,等我需要的時候再聯絡他。
這西南分局最近辦的這些事兒,已經嚴重失去了天道維持者的形象,其他幾個分局難道不管嗎?
我總感覺這靈異分局要變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