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每一鞭的力氣都不小,打的他鬼哭狼嚎的亂叫,他越是求饒,我揮鞭子的力度越大。
我恨不得打死這人渣!
我就這麼揮鞭猛打,大概過了十幾分鍾,徐若卉就過來拉住我說:初一,再打要死人的!
我這才收住心中的怒火對著胡豔龍淬了一口唾沫道:你這種人渣死不足惜,這次只是對你輕微的教訓,之後天道對你的懲罰將比我給你的重上百倍,千倍不止,希望你能良心未泯,知道悔改,將來受到的懲罰也會輕幾分。
說著我就收起打神鞭,然後又對梟靖道:他和他的妻子就交給你們了,我累了,先走了!
而此時夢境早就消失,我們周圍只有林立的高樓,空蕩蕩的巨大建築下,只剩下了寂寞。
我們從工地這邊離開,我沒有開車帶著徐若卉回張金義的住處,而是開車帶著她沿著省城的外環路轉了起來,夜很靜,我們沉默不語。
至於胡豔龍和他的妻子,就交給了梟靖處置,他也答應把兩個人送回去,不會殺了他們。
見我心情不好,徐若卉對我說:初一,你也不用自責,你雖然阻止了那老兩口報仇,可你並沒有害他們,而是在救他們,對吧!
我點點頭說:可是那老兩口現在被我身後的盒子給吸了進去,生死不明,我是救他們,還是害他們,還兩說著呢。
我話音剛落,扔在後座上的揹包裡就傳出一個蒼老的笑聲:你沒害他們,是救了他們,你不是想著封印他們嗎,我就出手幫了你一把!
聽到那蒼老的聲音,我著實嚇了一跳,就趕緊踩剎車然後把車停靠到了路邊。
接著我就問:你是誰?
盒子的老頭子笑了幾聲道:我是誰?哈哈,你還不配知道我是誰,等到了神相有能力替我解開這封魂咒印的時候再來問我是誰吧。
我反問:我憑什麼替你解開那符印?
盒子裡那蒼老的老頭聲音繼續說:等你到了神相我自然會告訴你為什麼,現在給你說什麼都白說!
說完這句話,我再問其他問題,它就不吭聲了。
無奈我只好皺了下眉頭不再追問,這裡面果然是一個了不起的大神通者的魂魄,而且聽他話的意思,我將來好像會和他站到一個隊伍中去,我自認為自己不是一個壞人,那麼他也許也是一個好人,可如果他是一個好人的話,他怎麼會被人用封魂咒符,這麼惡毒的符籙去封印呢?
難道是壞人封印的?
不對啊,這是我父母留給我的,那就是我父母的東西,我父母沒有理由是壞人啊。
要不然就是我父母從壞人手裡搶來的?
對,有可能是這樣!
可不管怎樣,我再也不用擔心給盒子解開符印的事兒,因為聽盒子裡那主兒的意思,我要是沒有神相的實力,似乎還解不掉那咒符來。
這也省得我糾結了。
不過我心裡還是想著早點知道這一切的真相的,因為最近我腦子裡的謎團越來越多了。
梁渠背屍案、紅月案、雙鳳山邪凰案,三個案子都有很多的疑團沒能解開,如今我的揹包裡又多出一個神秘的盒子來。
在我們停車休息的時候,林森也是給我打來了電話,他說,他們那邊各種神通都施展過了,可他們並沒有在張金義的身體裡發現任何的東西,就連古魅也說張金義身體的夢魘消失了。
我把我們這邊的情況對林森講述了一邊,告訴他事情都已經解決了。
聽我這麼說,林森也是愣了一下道:這麼說,那夢魘一聲不響地跑你們那邊去了?這隱匿的本事太厲害了吧,就連古魅都沒發現。
我這邊笑了笑對林森說,讓他找張金義收錢吧,我這邊現在過去接上他,就返回市裡去,我已經不想在省城多待了。
林森也沒多問我這邊究竟發生了什麼,直接點頭說,好。
結束了這裡的一切,掙了一大筆的錢,可我心裡卻怎麼也高興不起來!
而現在離我和王俊輝的三年之約已經過去了一年多,再有一年多我們就要相聚眾生殿了!
這些亂七八糟的案子,我實在不想再接了!
所以我就準備這次回市裡後,就直接去淨古派苦修去!
當然我做出這個決定,也是因為這次案子對我的觸動有些太大了,對於天道的一些安排,我心中有些困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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