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下明白了,那幾個紙鬼是被拘了魂,何豔蘇是要把他們的命魂和地魂強行分離,這麼脆弱的紙鬼,如果失去了鬼身,那地魂和命魂兩魂也會頃刻化為無有。
那女鬼還是真是殺人,不對,是殺鬼不眨眼啊。
不過話又說回來,如果我們落在她手裡,怕她殺我們的時候,也是不會眨眼的。
見狀萬熙寧沒有立刻動手,而是又吼了一聲:"姓何的,你夠了,你要是敢殺了他們,我定繞不了你。"
何豔蘇根本不怕萬熙寧,"哈哈"笑了一聲說:"既然我不能投生,那我何不拉幾個陪葬的呢,還有你,也跟著你的這些紙鬼一起去死吧。"
"嗚!"說著何豔蘇怒吼一聲,就將一個紙鬼的魂給分裂開了,接著她手一揮,那兩個魂就對著萬熙寧扔了過來,萬熙寧沒有躲。
不等兩個鬼靠近萬熙寧,那些紙鬼的魂就徹底散掉了。
何豔蘇更是冷冷說了一句:"半點用沒有!"
我此時問王俊輝要不要出手阻止,他深吸一口氣點頭說:"自然是要的,那惡鬼已經徹底激怒了我。"
說完王俊輝就往前跨出一步,然後腳尖點地做了一套我從來沒見過的步伐,接著他手中桃木劍也是微微遙指天空,道:"孽畜,受死!"
王俊輝桃木劍上的幾個符印忽然亮了起來,接著一條火蛇就從他的桃木劍飛了出去,直接對著何豔蘇飛去,何豔蘇見狀也不多做停留,直接"嗖"的一聲鑽進竹林不見了。
王俊輝的火蛇追了一會兒無果,就有飛了回來,鑽回了他的桃木劍中。
這一幕不光是我,秦廣也是看的目瞪口呆,等著火蛇徹底鑽回了王俊輝的木劍中,秦廣才說了一句:"火麟蟒的殘魂?你這法器中,竟然封著如此極陽之物的殘魂,可真是一把極品法器啊。"
不等我詳細問王俊輝桃木劍的情況,他就立刻叉開話題道:"那女鬼暫時被我逼退了,不過以她的習性怕是沒那麼容易放棄,這段時間,我們會護衛你和蔣瀟的安全,不過你也要在你陰壽大限來到之前,把這裡的事兒給我們講個一清二楚,包括蔣瀟鬼扶屍的事兒。"
我忽然意識到,我們這次來這裡執行任務有些過於順利了,這件困擾明淨派十五年的案子似乎並沒有傳說那麼難。
只不過有一點我弄的不是很清楚,何豔蘇和萬熙寧、蔣瀟算是有仇,可是跟我沒有任何的關係,為什麼她會一直在暗中拘我的魂呢?宏低名亡。
不會是她看上我了吧?
想到這裡我不禁起了一聲的雞皮疙瘩。
事情不肯定不是這樣,怕是還有其他的原因。
再者,這荒墳並不難找,明淨派找了這麼多年,不可能一點線索找不到,換句話說,這次的案子,難不成明淨派又向我們隱瞞了什麼?
不應該,這案子蔡邧已經接受幾年,這裡面的事情他應該都弄清楚了,而他也是真心實意和我們合作的,他沒有理由向我們隱瞞什麼。
想到這裡我轉頭看了看秦廣,他的表情沒有什麼特殊的之處,也不像是有什麼事兒隱瞞了我們。
不對,到底是哪裡不對呢,我心裡一陣煩亂,可就是想不出是那裡不對。
正在我越想越煩的時候,王俊輝又是一個手印拍在我肩膀道:"初一,你小心點,那個女惡鬼,還在竹林裡,你一走神,很可能都會成為她拘你魂的機會,保持心境。"
我點點頭,把我心中的疑惑給他說了一遍,聽到我的顧慮,王俊輝點頭說:"我也覺得奇怪,蔣瀟的屍和萬熙寧就在我們眼前,這總是真的,我們先聽聽他們的故事,至於這裡面的陰謀,我們稍後再慢慢往外捋。"
而此時秦廣也是道了一句:"初一,王道長,你們放心,我秦廣以性命發誓,我們少主是絕對不會給你們耍什麼陰謀的。"
我也相信蔡邧也不會給我們耍陰謀,如果非要說有陰謀,恐怕蔡邧也是中了這個陰謀,而他自己並不知曉,這才導致我們現在也走近了這個還不知道是什麼的陰謀之中。
當然具體的事情到底是怎樣的,我們還是要一點一點梳理,目前就從萬熙寧和蔣瀟的故事開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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