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測字方駱琳第一個同意,齊昕和張國彬也聽方駱琳說過我會算命的事兒,也嚷嚷著要試試。
於是我們就找這裡的老闆借了紙和筆。
方駱琳第一個寫,問的還是她感情上面的事兒,結果自然跟我上次面相上看出的差不多,接著是齊昕,她問的是事業,她測的字是一個“昇”字。
上面是一個日字,下面一個升字,說明她的工作會隨著日子的增長而漸漸有起色,她沒有一舉成名的機會,需要很長時間的積累。
再者上面的“日”字又可以當成“曰”講,意思大概是隻有齊昕的口才提升之後,她的事業才會有起色。
我把所解的給齊昕說了一遍,她就點了點頭說:“別說,你說的好像還真是那麼回事兒。”
接著紙和筆就遞到了崔廣民,他開始猶豫了,好像有些畏懼算命,特別是今天阿帆在他的面前,他是怕算出什麼來吧。
我知道阿帆在他的面前,他心裡不可能不去想他曾經做過的對不起阿帆的事兒,他只要想了那些事兒,那他寫的字就會把他心中所想全部吐露出來。
崔廣民想了一會兒就寫了一個“酒”字。
他“酒”字的三點水寫的洋洋灑灑,最後一點降的很厲害,卻只收了一下,好像預示著在下雨,可今天是一個大晴天,可見崔廣民心中所想並非今日之事。
而他“酒”字的右邊,也是先寫了一個“西”然後再補上一橫,拆開就是“西”和“一”,西指的是方向,一是量詞,西邊有一個什麼
所以我指了指村子的西邊道:“崔老師,如果我沒猜錯,曾經的一個雨夜裡,在這村子的西邊,也就是你們學校那邊,發生了一件特別讓你難忘的事兒,而這件事兒至今令你仍然耿耿於懷,對吧”
我這麼說一說,崔廣民的表情就呆住了。
阿帆也是愣了一下小聲喃喃了一句:“我妻子離家出走那天也是下了雨,有人看到她往村子的西邊走了。”
阿帆這麼一說崔廣民就更慌了,不過很快他又鎮定下來說了一句:“我沒有遇到什麼難忘的事兒,初一兄弟怕是要算錯了,你這一番話反倒是讓阿帆想起了不開心的往事,罰你三杯。”
我這酒量不行,三倍下肚我可能就要管不住自己的嘴了,所以這酒是不會喝的。
可崔廣民使勁要灌我,徐若卉當下就要替我喝,可鍾鑫卻替我倆說了句:“人家不會喝酒,就別灌人家喝了,初次見面又不是很熟。”低貞爪巴。
鍾鑫這麼一說,崔廣民就尷尬地笑了笑,這讓我喝酒的事兒,也就作罷了。
我又看了看崔廣民的面相,他的田宅宮命氣開始外湧,隱隱可見一些黑斑,說明他的家室不穩,主破。
而他眼睛也是微微開始出現一些繞著災禍命氣的血絲,主牢獄之災。
顯然阿帆亡妻昭雪天下有望了。
我伸手捏了一個指訣,然後飛快在崔廣民的眼前晃了一下,接著採下他相門中那股主兇惡之氣,接著我就取出命理羅盤將其植入羅盤之中。
崔廣民問我做什麼,我說:“沒事兒,我們做個遊戲。”
崔廣民又問我什麼遊戲,我沒再說話,而是捏起指訣開始推動命理羅盤的轉動,很快我就確認出那凶氣所指的方位。
正西方位。
而且我這羅盤上的指標在那股凶氣的包裹下,也是指向了正西方。
崔廣民看了那羅盤一會兒說:“你這指南針是不是壞的,怎麼指的是大西邊啊”
我說:“我這東西是捉鬼用的,他指那個方向,就說明那個方向有鬼,誰敢跟我一起去看看那邊的鬼是什麼模樣呢”
崔廣民的表情變得更加難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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