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奎儘管昨日才負了重傷,但在葉修給的丹藥幫助下,簡單扎著傷口,就上臺參與了比試。
剛開始比鬥,就被兩人圍攻。
但葉奎手中斧以一敵二完全不落下風,勇猛之態完全不亞於前一日對付葉修時。
與葉奎交手的二人開口勸道:“葉奎,現在擂臺上八個人,其中咱們五個自幼從葉公山上長大,要打,也先把那三個外人清出去!”
“葉澗兄昨天就跟我們談好了此事,而你因為昨日在養傷,所以沒見著你,現在就差你一個。”
葉奎聞言,手中斧子慢了幾分。
兩個勸說葉奎的子嗣見言語有效,也停下了攻勢。
“葉奎,咱們若是單打獨鬥,誰也不可能敵得過他們,聯手才是唯一的希望,你難道忘了昨天敗在葉修手上的恥辱?”
與秦憐花纏鬥中的葉澗,也在一邊對付秦憐花一邊道:“葉奎你還在猶豫什麼,至於排名獎勵,那玄金鐵你也用不著,其他隨便你挑!”
秦憐花聽到葉澗的話,狠狠一劍劈到葉澗拴著流星錘的鐵鏈上:“都自顧不暇了,還有功夫去找同夥,人長的像個錘子也就罷了,腦子也跟錘子似的。”
葉澗沒想到秦憐花看著一點也不敦實,手裡重劍力道卻如此之狠。
一劍招架不住,被劈的膝蓋跪在了地上。
嘴裡不禁罵道:“他孃的,一個洗菜的哪來這麼大勁!”
秦憐花聞言,更是來勁:“洗菜怎麼了,看不起洗菜?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狀元,爺我就是那菜狀元!”
雙手又一劈,葉澗連忙在地上狼狽一滾,躲避過去,不敢硬抗。
打不過,但是嘴上不能輸,葉澗反駁道:“三百六十行裡也沒有洗菜的!”
秦憐花嘴角一撇:“你還槓子成精了,你個槓精,有種別躲!”
眼看著葉澗被秦憐花打的毫無招架之力,勸說葉奎的兩人催促道:“咱們得快點,再拖下去,就真沒機會了,葉奎你去對付葉修,葉澗絆住洗菜的,剩下我們三個對付那個難啃的侍衛!”
葉奎一摸鼻子,忽然斧子一橫,攔住兩人去路:“我葉奎就是輸,也不當小人!”
原本的巨斧被葉修煙水劍斬斷,因此葉奎臨時換了一把,斧子要比之前的小了許多。
威猛之勢也減了幾分。
但葉奎眼神卻極為堅定。
那兩人見勸說失敗,目露狠光,看著葉奎胸口上剛剛癒合的傷口:“既然這樣,就別怪我們先把你清出去。”
雖然兩人是對著葉奎說話,目光卻瞥向擂臺中間站著的葉修和秦夜,腳下輕挪,似在調整位置。
忽然葉澗吹了聲口哨。
擂臺上以葉澗為首的四人,站在四個角度,如同收到訊號般。
每人同時從袖中甩出三把梭子狀的黑色暗器。
四個人都是融魂期以上的修為,暗器的力道自然兇猛。
十二把暗器破空刺向秦夜與葉修。
更為獨特的是,暗器在空中忽然撐開,如同一把小傘,傘中再次刺出密密麻麻的細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