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書房。
王子廖帶著老鴇恭敬的跪在下方。
雲碧帝威嚴的坐在龍榻上,面‘色’嚴肅,略顯詫異:“愛卿如此這般所謂何事?”
王子廖臉‘色’略顯凝重,稍作遲疑:“回稟陛下,有件事情微臣做不了主,還請陛下做主,只是微臣的進言有可能得罪宮中某位皇子,還請陛下恕罪。”
雲碧帝銳利的眼眸中稍顯異‘色’,說道:“何事。”
王子廖臉上盡是剛烈之‘色’,義正言辭,毫無畏懼的沉著眸子說道:“下官今日接到有人擊鼓鳴冤,得知這被告之人是太子殿下,下官派人前去詢問,想查明真相,哪知太子殿下不配合也就罷了,還讓微臣引咎罷官不僅如此還暗示微臣殺人滅口,‘弄’的是民怨四起,微臣死不足惜可是這民怨足可動搖國本,所以微臣冒死上諫,望陛下定奪。”
“竟有此事,其中原委速速道來,小福子去把太子叫來。”雲碧皇大怒,震耳‘欲’聾的聲音響徹御書房,驚的一旁的小太監嚇的一顫。
小福子得到旨意趕忙一溜小跑的出去傳喚。
其實這王子廖倒也不傻,短短几句話戳中了皇帝最忌諱的事情。
民生與太子、王子干政都是歷代皇帝最為忌諱的事情。
說俗點就是老子還沒死呢,你居然代老子辭老子選的官那說深了就是越俎代庖,簡稱‘逼’宮。
這可是皇帝心中一大忌呀。
王子廖捅了捅一旁的老鴇示意她將事情簡單明瞭的說清楚。
雲碧帝聽完敘說,臉‘色’越發‘陰’沉,帝王自身的威嚴已經壓得人喘不過氣來,如此一來就更無人敢言語。
被傳喚的太子先是一驚,心中暗自怪自己做事馬虎,就該趕盡殺絕,腳上卻絲毫不敢慢,一路小跑的趕進了御書房。
他抬眸瞧了眼上座之人的臉‘色’,心中略微打顫,接而恭敬的行禮:“兒臣給父皇請安。”
雲碧皇端坐在龍椅上,淡漠的眸子夾雜著威嚴與怒意,銳利的目光停留在太子司徒朝陽身上,怒道:“你身為堂堂一國太子居然留往‘花’柳之地,不僅如此還威脅寡人的大臣幫你殺人滅口掩蓋罪行,你是不是也想讓寡人把這位置拱手相贈那!”
太子大驚,連忙跪倒在地,疾呼:“父皇兒臣冤枉,此事絕非如此。”
雲碧皇‘陰’翳著面孔,盯著跪在地上的太子,威嚴道:“你說你冤枉可有證據?”
涉及到皇室面子問題,皇帝必然是希望太子是被冤枉的,只是如此也得找出個合理的解釋才能平息眾怒。
太子冷汗順著臉龐不自覺的留下,聲音略顫道:“兒臣當時是邀請穆家五小姐飲茶,那地方是穆家五小姐選的,兒臣到那隻引用了幾倍薄酒就不省人事了,後面的事情兒臣已然不知曉,晨起才發現赤身‘裸’體的躺在屋內早沒了穆家五小姐的身影,此番極有可能是被她算計了。”
再提及此時,司徒朝陽的眸子依舊閃過一抹憤恨,如此丟臉的事情都拜那臭丫頭所賜,讓他憤恨又不甘。
雲碧皇聽完太子陳述,銳利的眸子閃過一抹異‘色’。
他其實是對這穆傾情較為滿意,可此事居然涉及到她,定然就不僅僅是她一個人,如若此事若沒有隱情就是有人授意,如此一來這便面平靜的朝堂恐怕要動‘蕩’了。
這是他最不想看到的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