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慢悠悠的張開眼睛,看著直覺驚人的廖一娟。
“廖姐,你真該想點別的事,填上你那腦洞。腦洞太大也是病。姐,你該吃藥了啊。”
話說的輕飄飄,其實季煬心裡挺佩服廖一娟的。
廖一娟心思敏感思維敏銳,總是會把注意力放在別人意想不到的事情上。
見季煬不願撂實話,廖一娟便不在“盛小宇”這個身份是真是假的話題上多做糾纏。
“好,那我就想點別的,說點別的。”廖一娟不說盛小宇,卻突然提起另一個人的名字,“佘玉文知道吧。”
“佘玉文?這可是位大前輩啊!”季煬坐起來向前輩致敬。
他對佘玉文的這份敬重,是油然而生的。
“佘玉文,三十年前的港姐,連續七年奪得安港視後,在安港影視消糜的那段時間,她做了不少貢獻。她也是大陸、安港雙棲影后,不過這兩年淡出影視圈,過上了半隱居的生活。”廖一娟看著季煬,“她在圈內的人緣不錯,我也是她的閨中好友。其實她現在在澳洲做生意,新開了個度假村。我這次把你的工作安排到澳洲,也是去給她捧個場。”
季煬就知道這次廖一娟親自帶隊的目的沒有那麼單純。
“廖姐,你事先也不跟我說清楚。你這不是讓我給人打廣告去呢麼,還是倒貼的那種。”他極不情願聽到這種先斬後奏的事,也不情願這種乾折本的買賣,
廖一娟有些赧然。
身為一名員工,她這麼自作主張,擱哪個老闆那兒,哪個老闆都會不痛快。可作為一名女強人,她的自尊心是不允許她對老闆低聲下氣的!
“這次是我循私了,你可以扣我工資。”她昂首表示願意接受這樣的處罰。
“我不扣你工資。”季煬看不上她一個月到手的那點兒錢。他有更厲害的招兒,“你這一年的年終獎沒了。”
廖一娟整個人都垮了,險些站穩不住。
她雙手扶著靠背,咬牙將自己撐起來。
“扣我年終獎,要不要這麼殘忍!”
季煬翻身閉眼,朝一臉恐慌的廖一娟擺擺手,表示不願再與她多談。
他要把剛才那個沒做完的夢做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