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夥商量晚上在哪過夜,徐爸爸湊了過去,“小子們吶,說什麼呢?怎麼不走了?”
“爸,天黑不能走夜路,我們研究在哪住宿呢。”吖進連忙回答。
“得考慮安全對吧?喪屍晚上找不著的地方?”徐爸爸又問。
“徐叔,您說得可對了。”羅漢很喜歡徐爸爸,總是樂於跟他開個小玩笑。
“問我啊,我是南澳島人,可也沒少出島到這周圍城鎮子玩耍,找以前的老夥伴喝茶,我熟呢。”徐爸爸用手一指,“那面,看著沒,有個挺高的尖尖頂的?那片矮房子後面!那是個老教堂,後來改成養老院了,那牆和大門才結實,裡面地方還大,到那去過一夜是可以的吧?”
徐爸爸不說,我們還真沒注意到,這麼一看可不是,尖頂上還有個十字架呢!
這四下裡還就這老教堂改的養老院看著最靠譜,徐爸爸真棒!
這老教堂的位置挺荒涼,怪不得會改建成養老院,老人們住這可夠清靜的,養老院四下是用竹條圍起來的菜圃,裡面瘋長著一堆雜草,加上幾棵枝繁葉茂的老樹樹冠如雲,整個養老院象是被小花園包圍了一般。
我們圍著養老院轉了一圈,發現它背面靠海,正面不遠處是條荒涼的公路,兩側稍遠的距離則是舊樓老區,樓面上寫著大大的“拆”字,舊樓小區中沒看到什麼喪屍的身影,公路上也清清靜靜。
“這是要動遷的貧民區,看著挺安全的。”羅漢轉著腦袋觀望後總結。
“可不是嘛,末世前我還來這個養老院看過我的一個老兄弟,他說政府要把這一片全拆了蓋商業區,院長硬撐著沒拿拆遷費,說這些老人沒處安置,唉,作孽啊!多好的一位院長……”徐爸爸望著破舊的養老院感觸的說。
我們慢慢的走近老教堂正門,發現高大的木頭門虛掩著,門前的臺階上灰塵遍地,灰塵下是可疑的黑色痕跡。
羅漢,祝紅,吖進和唐曉又四人讓我們留在臺階下,他們四個則悄然潛行到教堂門外,輕輕的拉開大木門,門軸生鏽,發出吱嘎的聲音,在這靜謐中顯得極為刺耳。
大門洞開後,我們發現老教堂內並不昏暗,而是很明亮,這與老教堂以前在高高的四壁上那些大面積的彩色玻璃有關,這些玻璃雖然無人維護蒙了厚灰,也也阻擋不住陽光透射,將光線灑進教堂內部。
沒有喪屍,至少從門外觀望來看。
他們將另一扇大門也完全敞開,這樣,我們能看得更加清楚。
整個大堂被做了隔斷,分成許多房間,應該就是老人們住的屋子了。
羅漢用大叢林刀敲擊了大木頭門幾下,吆喝道,“有仇的報仇,有冤的報冤吶,主動出來繳槍不殺啦……”
星星咕的笑了,“大叔,你又賣萌咧。”說完她身形一閃,竟然衝了進去,噢買嘎!不過我倒沒太擔心,喪屍在星星面前還是很脆弱的。
羅漢緊跟著星星進了老教堂,其他人一看,得嘞,別慎著啦,人家小丫頭都搶了前鋒,大夥忽啦一下全衝了進去,挨個房間檢查起來。
只有三匹馬,兩位老人和三個孕婦,不,兩孕婦,還有王玥,被我們留在老教堂外等著,怕他們出事故,我握著武士刀陪在徐爸徐媽身邊,警惕的向四周觀望,防止突然出現喪屍。
老教堂裡沒有什麼嘈雜,樹後突然冒出個歪歪扭扭的傢伙,腦瓜皮被撕得只剩下發黑的頭骨,一顆眼珠也不見了,伸著光禿禿沒有爪子的前臂,奔著我們“嗬啊”的就過來了。
“媽呀!”三個女子被嚇倒,她們一直在山中洞裡被囚禁,哪有機會直面喪屍?現在見到喪屍就和末世爆發時人們的第一反應一個樣。
徐爸徐媽雖然也見過喪屍,但不代表見過了就不害怕,二老頓時緊張不已。
三匹馬雖然駝著物質,行動不便,可滅殺喪屍的習慣改不了,這會見有敵情,立刻低低的噴著響鼻,前蹄也不住的重重刨地,一副要衝過去的架式。
“梅里,你去吧。別把自己弄髒了哦。”我瞄了達瓦和都塔一眼,兩個小傢伙都急不可耐,可是,嘿嘿,誰讓你們的主人不在跟前,我讓梅里去過把癮,不算偏心吧?